只是錢荏,單單純純,至純至性,衛箏覺得這是很難得的友誼了。
她很珍惜這份友誼。
衛箏婚後生活得幸福美滿,程石實在是一個踏實穩重的人。他也許沒有良好的外貌、以及很有錢的財産,但是衛箏這些條件似乎也做不好,她於是也就不挑了。
這本來就沒有什麼好挑的。不能因為以前和前任的要求就對現任如此,這其實也不公平。
程石這人有時候木木的,然而你又可以很感受到溫情。他會在你出門上班時繫好圍巾,給你備一條冬日的溫暖。
或是在你回家的時候,吃上熱騰騰的飯菜。衛箏的廚藝還可以,然而程石的手藝更加好,於是衛箏幹脆徹底放棄了做飯,有時候乖乖地像條捲毛小狗一樣坐在餐桌上等著飯吃。
程石半個小時候會從廚房裡端出香噴噴的飯菜。她以前怎麼沒發現程石手藝這麼好呢。都說留住一個人要留住他的胃。衛箏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能離開程石了。
程石這個人看著木木的,但是很喜歡做飯。他有時候人又很有趣,有種蠢笨的呆萌。比如說他會突然地拿出你不需要的東西給你。但是他真誠的眼睛看向你,還真的認為這是你所需要的。
衛箏有時候又會被程石給呆萌到,實在是對方外表看起來高高大大的很難聯想到內心竟然是個傻白甜。
他生氣的時候臉皺皺的,不開心也不說,然後等著你來和他玩哄他。衛箏有時候累了,就懶得搭理,他就極盡地表演失落給你看。
衛箏結了婚不知怎麼地,那脾氣就大了許多。她往常很耐心的事情,現在忽然
現在忽然容易急躁起來,衛箏結婚後的脾氣實在有些不大好。都說童年越懂事的人越容易後面變得不耐心,衛箏有點點前兆。
這日兩個人又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開始爭吵,衛箏沒一會兒就開始淌眼淚水,然後門碰地一聲被她關上。
程石於是被衛箏冷暴力了。衛箏的冷暴力別具一格,不和程石說話,說話做事還和以前一樣,但是就是不理你。
衛箏有時候不開心了,甚至還會將自己的飯端到房間去吃。
程石於是在餐桌上,明明以往的餐廳歡聲笑語,如今只剩下他一個人。兩個人誰也不肯讓誰。到底是程石心軟,一個夜晚,撐著雙方都在客廳喝水的功夫。
程石一把摟住衛箏的腰,他低聲在衛箏耳邊訴說,“箏箏,我想你了,你別和我吵架,我錯了。”
衛箏道,“那你說說,你錯哪了?”
衛箏道。程石道,“我不該這麼多天不理你。你有小情緒我可以諒解,但是箏箏……”
程石道,“我不該不理你,你有這麼多小情緒我可以理解,箏箏,你理理我,你這幾天都冷著我。”
衛箏轉過頭來,看向程石道,“我不理你,可是你也不理我呀。”
心情不好的女孩子就是這麼小心眼,你生氣了不行,不生氣也不行。這樣不許,那樣做也是錯的。
心情像是天氣一樣,變化多端、喜怒無常的。
衛箏道,“其實……”
衛箏傲嬌地點點頭,好吧,這次就原諒程石了,他下次可要哄她哦。
鬧別扭的情侶此刻都感受到了不好受的滋味,偏偏這個時候誰都沒長嘴,好像誰先開口誰就輸了,兩個人都在較勁兒。
衛箏在程石懷中感受著自己的溫度,她其實外冷內熱,心思細膩敏感。程石有時候願意遷就她,
衛箏道,“阿石,你再這麼忍讓我的話,我越來越不講理怎麼辦?”
衛箏看著程石眼睛真誠發問,要是以後他們分手了,到時候沒有人人遷就她的小脾氣了,怎麼辦?
衛箏看著程石道,她之前冷冰冰的,如今卻又像是變了一個人,她臉頰嬌羞,“要親親!”
程石道,“怎麼也不緩沖一下,不是剛冷戰完?你看這合適嗎?起碼也要裝一下呀。”
衛箏道,“不行,我勝利了,快給親親。”
她說著,將臉湊上去,然後整個人真的貼上去,嘴唇相碰,一觸即離,程石剛感受到她溫潤的觸感,衛箏就逃離了。
還笑眯著一雙眼睛,活像偷了油的老鼠。
程石道,“怎麼,親了就想跑?”
衛箏道,“我看某些人不是很情願的樣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