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有五位皇子,誰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除了成年的兩個已經有了封地的皇子之外,也讓歐陽俊澤這個老三去上朝了。
不然這朝堂上和藜都中都不會有那麼些人暗戳戳的站隊了,只是大多數朝臣都不敢隨意揣測聖意,只能根據現有事實來判斷哪個皇子更值得選。
不過大多數人猜測,這應當跟三皇子會來事又願意做些實事有關,就如同之前他跟於家關系還不錯的時候爭取到的治理水患一事。
三皇子可不如大皇子一般平平無奇,也不像二皇子一般身為嫡子,他一個非嫡非長的皇子,不過是皇帝用來給二皇子做對手的。
畢竟這大皇子不論是文還是武,都不怎麼行,怎能跟優秀的二皇子相比,兩人連對手都算不上。
而二皇子的母家勢大,在一定程度上引起了皇帝的忌憚,現如今他正值壯年還沒有立儲君的心思。
為了不讓二皇子太過於將自己屁股底下的位置視若囊中之物,三皇子就是這個作用。
歐陽俊澤並非不知道皇帝的心思,只是他想要抓住這個機會,若是沒有這個機會,他恐怕就此生跟皇位無緣了。
而事實也如同他所預料的一般,跟二皇兄比起來,他在外人的眼裡更得聖心,沒看父皇漸漸把要事交到自己手中。
都說伴君如伴虎,他不會因為這種小事而毀掉了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
只是他也知道這身體要是一直都不好,對他來說是大大的不利,或許會讓他失去一些出頭的機會。
所以在經過一番猶豫之後,歐陽俊澤最終在某天暴雨的時候找到了時機,第二天便順勢稱病了。
不是他相信的那個大夫學藝不精,而是他懷疑那晚上那人對自己做了什麼,若是還在自己的那個時代,僅憑儀器就可以順利檢測出來。
可是現在不僅毫無辦法,連自己一直依靠著的光腦都不知所蹤了,只能盡快讓身體好起來,這樣他才能親自去查探一番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人治不好自己,他只能把希望放在宮中身經百戰的禦醫們。
第二天一早,連皇帝都聽說了他的身體不適,這老三居然連朝都不上了真是稀奇,也不知道是真病還是假病。
歐陽靳思索了片刻,就揮揮手叫來了自己的大總管,讓他帶著禦醫去瞧瞧是怎麼個事兒。
最近他可是聽說了,這容家的小姑娘在工部可以說是如魚得水,據說那東西差不多就要做出來了。
所以他這幾天的心情還算不錯,正等著那邊的好訊息呢!
最重要的是容言可不僅僅是給了他這關於蒸汽機的東西,在知道歐陽俊澤所謂的治理水患不過是把百姓們給遷走了。
最為根本的問題沒有的但解決,這還是容言在父親問起自己近況的時候順嘴說的,容言當時就聽說過了民間如何如何稱贊歐陽俊澤的。
沒想到對方居然是如此做的,在聽說昇朝境內有水患的時候,她便特意去查過那地方的位置。
所以她比誰都清楚的知道,這方法可能只是解了一時的燃眉之急,那本就是地處高原和平原的交界處,況且那“河道”平時的儲水量一點都不小。
若是平時但是還好,一旦到了雨季上流水勢更加湍急,很容易就會把那一片給淹沒了,這事要是一直得不到解決,就是百姓們一直搬離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