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脆響,竟是林飛宇憤怒之下一把捏碎了手裡的酒杯,不過他很快又展顏一笑:“很聰明的傢伙,不過無所謂,小菜雖然沒了但是主食還在,我也不想吃的太撐。天劍宗的傢伙們,可不能給我放跑咯。”
就在群芳百卉舉行的如火如荼之時,薛濤帶著薛芸姍來到了久違的清荷郡。還是那家棺材鋪還是那位陰森的老者,只是現在的薛芸姍血氣充盈,已然不會被那死喪之氣所影響。
“令愛身體已無大礙,只要照我這個方子再吃數月便可根除。”渾身乾癟行將就木的老者慢悠悠的說道。
“多謝邪運算元前輩,當年為愛妻延壽數年,現在又為小女根治頑疾,薛某實在無以為報。”薛濤抱拳感激道。
“薛宗主言重了,這些年來,若不是薛宗主源源不斷的給我送來各種靈花靈草,老夫怕是真的要躺進自己的棺材裡了。不知,當年我送的警示之言薛宗主可有眉目了。”邪運算元客氣了兩句後話鋒一轉。
聽聞此言薛濤皺了皺眉,讓薛芸姍在外等候,待女兒出去後才回道:“至今沒有眉目,不知前輩當年所說的魔星有何特徵。”
“奇聞錄上本就有天降魔星的記錄,只是這神州的異象太多,也沒什麼人把它當回事,若不是我無意間卜得一卦,算出貴宗將因其有一場大劫,我也對那魔星存在與否是半信半疑的。”邪運算元年老體衰,慢吞吞的說了幾句後停了好一會才又說道:“現在魔星已然成長,特徵愈為明顯,若我所料不差,這魔星除了天賦異稟外,當是災厄纏身,禍延他人。”
薛濤仔細的想了想後疑惑道:“可這兩年來我宗並沒有發生任何不幸之事啊。”
“這可就奇怪了。”邪運算元聞言也一副迷惑模樣,隨即喃喃道:“除非有什麼東西能鎮得住他。”
“鎮住他?”薛濤聽得此言身體一震,這一反應被邪運算元看在眼中不由得問道:“貴宗可是有什麼重寶?”看到薛濤猶豫模樣,忙解釋道:“小老兒無意打聽,更不敢有覬覦之心,薛宗主只說有沒有即可。”
薛濤咬了咬牙說道:“本宗確實有一件殺伐利器。”
“殺伐利器啊,想來貴宗上代宗主那震驚天下的一戰便是依靠此物了,既如此,那便清楚了,貴宗最近不是有些弟子去參與那神都的群芳百卉嗎?若那些弟子遭遇大劫,魔星便在其中,若一路安然順利,那說明是小老兒卜算錯了,讓薛宗主白白擔憂數年。”邪運算元雖說的委婉,但滿臉的自信。
但聽得此話的薛濤卻是大驚失色,本就一直懷疑傲清霜,若李雲天因他之故遇害那自己必會悔恨終生,但隨後一道靈光閃過:“如果李雲天才是魔星的話呢?”這一想法一出,薛濤渾身汗流浹背,心裡直道不可能,深仇血恨宗門復興全寄託在他一人身上,傲清霜縱使萬中無一但練不成天劍的話依舊仙途渺茫,與李雲天仍是不可相提並論。
心中念頭閃過薛濤就要起身告辭直奔神都,邪運算元卻是一把拉住他:“薛宗主莫急,在薛宗主離去前我先給你看一樣東西。”薛濤疑惑間只見邪運算元掏出一本古樸的殘破書籍,接過後翻了幾頁薛濤大驚失色,一把合住書頁急促問道:“書中所言是真?”
看著常年喜怒不形於色的薛濤那神色慌張的樣子,邪運算元意味深長道:“老夫也沒有試過,是真是假我也不知啊。”
薛濤眉頭深鎖又開啟來細細看了起來,只見其中一頁寫到:尋得大能轉世之身,在其達至後天境界後,獻祭其身便可打通幽冥。
邪運算元見薛濤越發的魂不守舍,詭異一笑:“薛宗主,目前已知的大能轉世只有佛門的禪空,但他是我們萬萬得罪不起的,而那魔星未必不可拿來嘗試一二,若宗主能拿來令夫人生前隨身之物,老朽便可助你尋得亡魂,他日若有幸為其重塑肉身也不是不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的,韻兒已經死了那麼多年了。”薛濤哪還有半分先天高手的模樣,雖不敢相信但緊緊握住的右手出賣了他的內心。
“嘗試了才知是真是假啊。”邪運算元最後一句便是那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情到深處不可自拔的薛濤心中已有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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