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已經吃不下了。”說完扭捏了幾下,“雲師兄,今晚我就在這裡,你給我講講你這段時間的經歷好不好。”
李雲天有些尷尬但更多的是興奮:“呃,好,可以。”
“那我收拾一下,你等等我。”薛芸姍說完歡快的將碗筷食盒收拾好,又跑到房後忙活了好一會,接著先後端來兩盆熱水放在床前:“來,師兄洗腳。”也不待李雲天回應就自己脫了鞋襪泡到了盆裡。
看著小師妹那白嫩的小腳,李雲天忍不住嚥了下口水,一步一步挪到薛芸姍旁邊坐下,渾身僵硬的和她一起泡起了腳。
臨近入冬,寒氣已經有些重了,水很快便涼,薛芸姍幫忙將水倒掉之後一下子就鑽到了被窩裡,李雲天連忙拉住她:“等等,你不是要聽我講故事嗎?”
“對啊,躲在被窩裡,聽你講故事,多有趣啊。”說著就要寬衣解帶。
“等下等下,你這樣怕是很容易就睡著的吧。我說著說著發現你睡著了那多無趣啊,不如我們就坐著你慢慢聽我說?”李雲天揉了揉眉心,幫薛芸姍直起身子,把被子折了折給她蓋好雙腿。
薛芸姍歪了歪頭覺得很有道理:“就聽師兄的,聽說當初你被一個高人救了,那是誰啊。”
“他啊,是一個白鬍子老頭,不僅鬍子白了,連眉毛都是白的。那位高人可厲害了,他出現時宛如旭日東昇,照得所有人都睜不開眼睛,那些壞人啊全部被他嚇的跪地求饒,他只是一揮拂塵,那些人全都大徹大悟感激涕零,聽說後來全都去出家做了和尚。
高人待我極好,給我細心療傷,帶我周遊天地,走大江大河,看崑崙峨眉……”
薛芸姍歪著頭枕在李雲天肩上,聽他說著那彷彿神話般的故事經歷,雖然知道其中肯定有很多誇張吹牛的地方,但就是覺得他說的都是真的,身子又往李雲天身上靠了靠,只覺得分外溫暖,恨不得時間永遠都停留在這一刻。
夜越來越深,看著小師妹沉睡中仍有些稚嫩的臉,李雲天在她額上輕輕啄了一口:“終究還是個小孩子啊。”
第二天薛芸姍從沉睡中醒來,身旁空無一人,再看自己全身衣衫完整,捂嘴咯咯一笑:“雲師兄也不知幫我脫去外衣,還給我蓋的這麼嚴實,是要熱死我麼。”心知素來刻苦的雲師兄必會早早的修行,偷偷摸摸的跑回自己房間洗漱完畢後便往演武場而去。
遠遠的就看到演武場圍著幾十號人,其中劍光閃耀奪目,還隔著老遠就聽到李雲天豪情萬丈的叫喊聲:“早該是你,傲清霜,早該是你啊!”
此時的傲清霜臉色有些難看,自己突破沒多久便在宗門秘境中獲益匪淺實力大增,本以為面對李雲天挑戰毫無壓力,但眼前之人似乎成長的比他還要快。
而李雲天此時何等開心,突破之後一直未逢敵手,如今傲清霜仍是與他旗鼓相當,一身絕藝終於可以毫無保留的完全施展。
在旁護持的白秋楓見兩人戰鬥已臻白熱,擔心他們收不住手喊道:“最後一招定雌雄吧。”
“清霜,注意了,我自創的一招,龍捲天怒!”曾經讓他派弟子渾身戰慄的劍招再次揮灑而出。
“清風凝霜布星河。”
傲清霜一抖長劍,寒芒中一點冰晶凝結,隨後化作碩大冰牆,擋住呼嘯而來的劍氣巨龍,僵持數息之後,劍氣冰牆紛紛爆裂,兩人皆往後連退一丈之距。
“又是平手嗎?”看著遙遙相對的兩人,圍觀者忍不住小聲問道。
傲清霜看了看殘破袖口下的白淨手腕,有些不甘心但還是拱手抱拳道:“好厲害的劍招,清霜甘拜下風。”
此時白秋楓也宣佈道:“勝敗乃兵家常事,兩位切記勝不驕敗不餒,下次再戰勝負仍在未定之天,其餘人都自行修習去吧。”說完看到人群中的薛芸姍時大喝一聲:“芸珊你給我過來!”
薛芸姍嚇的一跳,但還是不情不願的走了過去。白秋楓將她帶至一旁訓斥道:“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大半夜的跑到雲師弟那去,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成何體統。”
薛芸姍聞言癟了癟嘴泫然欲泣,白秋楓頓時大為頭疼:“行了行了,我的姑奶奶,您就別來這招了,唉,看來師尊雖是疼你但還是對你疏於管教啊。”
“我爹才不疼我呢。”想到那個總是跑到母親墓前傷感緬懷的阿爹薛芸姍氣鼓鼓的說道。
“師尊的性子就是這樣,總是一副生人勿進十分冷淡的模樣,但他是真的關心你,也就是雲師弟了,若是其他弟子敢和你這般親密,早就被師尊打斷了腿。”白秋楓好言勸慰,想問下昨夜他們可有發生什麼,但左思右想實在難以啟齒,最後還是長嘆一聲:“再過幾年若你們真是郎情妾意,我就稟明師尊為你們把親事辦了,那時候你才能當那潑出去的水,知道嗎?”
薛芸姍卻是一揮拳頭:“那大師兄可要加油哦,一定要趕在我前面成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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