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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曉得第二天早上起來,柳槮槮還是感冒了,感覺頭有一些沉,她堅持著開完了上午的會,感覺腦袋昏沉四肢軟得不行,估計中午傅誠還要和那些老總們聚一聚,下午已經沒有正式會議議程了,就只是參會企業進行自主交流,想著晚上的飛機才回去,她就一頭回到賓館爬進被窩睡了。
迷糊中她感到有人輕拍她的臉頰,她費力地睜開眼睛,傅誠的臉出現在她眼前,她一個激靈,難道是誤機了嗎?她拿起手機一看,下午3點!還好沒有誤機。
傅誠坐在她床前,說:“柳同志,你生病了怎麼也不報告上級,我回來見到你沒動靜,打你手機也沒接,這才叫服務員開啟你的門,發現你在發燒,來吃藥吧。”傅誠拿起一片藥遞給她,又端了杯水給她,她順從地吃了藥,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抱歉,傅總,給您添麻煩了,我其實,平常沒這麼容易生病的,這次不知怎麼淋了點雨就感冒了。”她怕傅誠覺得她麻煩,出個差又是遲到又是生病的,反而要傅誠這個領導來照顧她,心裡過意不去。
傅誠難得溫和地說:“不怪你,昨天是我拉你去吃烤肉才被淋了雨,你再躺一會,我們一會就要出發了。”傅誠說完回房間快速收拾了自己的隨身物品,提著小箱子過來到柳槮槮的房間,柳槮槮已經起床,也開始收拾物品,兩人拾掇好出門,傅誠把兩個箱子都拿過去一隻手拉著,還騰出一隻手來要扶柳槮槮,柳槮槮哭笑不得地擺擺手:“沒事,謝謝,我沒病得那麼嚴重。”
下樓打車,傅誠利落地把兩個箱子搬進了計程車後備箱。上了計程車,市區紅燈較多,每每臨到紅綠燈時,車子緩停,柳槮槮都緊張不已,因為她一感冒坐車就愛暈車,快到機場時,她已經快要忍不住,頭暈目眩還想吐,坐在前排的傅誠發現她的異常,回頭問道:“怎麼了?不舒服嗎?”
她點了點頭,拿張紙巾捂住自己嘴巴,怕吐出來,傅誠催促司機:“師傅,麻煩開快一點。”
終於辛苦地忍到了機場,車子方停,她快速開啟車門,蹲在路邊一陣幹嘔,卻沒吐出來,等她緩下來,休息了一會,方才覺得惡心的感覺少了些,站起身才發現傅誠站在她身後,他遞給她一張紙巾,她頗為不好意思地接過擦了擦嘴。
傅誠又要來扶她,她往前快走兩步:“沒事啦,剛才只是有些暈車。”傅誠在後面一手拉一個箱子,她朝前邁進航站樓,又辦理了登機手續,過了安檢,在登機口坐下,傅誠離開了一會,回來時拿著一盒粥,遞給她說:“你中午沒吃東西吧,多少吃一點,以免餓壞了腸胃。”
她一陣感動,雙眼炯炯盯著他說:“領導,您真是個好人。”
傅誠笑笑,說:“有多好?其實我壞著呢!”
“有多壞?”她邊吃邊問。
“你想象不到的壞。”
“比如?”
“我殺過人。”
她愣住了,抬起頭看著他,他又補充道:“只不過那人沒死,傷了,進了醫院,後來治好了。”
“哦,您也有這麼..兇猛的一面嗎?”她斟酌著用詞,本想說“殘暴”,似乎覺得不妥,又用了“兇猛”。說完自顧自的先笑了,如果把傅誠比喻成一個兇猛的動物,那應該是獅子比較妥帖一些吧。
傅誠溫柔地笑笑:“有沒有嚇到你?”
“沒有。這粥挺好吃。謝謝您了。”柳槮槮轉移話題。
等到她慢慢把一盒粥吃完,登機口就開始排隊了,傅誠又熟練的把兩個箱子拎著去排隊,她站在傅誠的後面,個頭只及他的肩膀略高,看著他挺直的背脊,聞著他長款風衣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味,她不禁在心裡吐槽:怎麼這個男人老是隨時噴著香水呢,雖然味道挺好聞,但你讓周圍這些不用香水的女人情何以堪?
上了飛機,柳槮槮照例坐在窗邊,估計是退燒藥的作用,吃飽喝足的她躺在椅子上,不知不覺睡意就來了,然後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飛機的傾斜使她的頭歪來歪去也沒有醒,傅誠覺得這一刻自己的心突然像是窗外的雲朵般柔軟,就靜靜地靠在椅背上,無比寧靜,側頭看著身旁那顆腦袋歪來歪去,手伸到半空想要把她的頭扒到自己肩上,想了想又放下了手。什麼叫一見鐘情?他從來不知道,但是自從第一次見到身旁這個女生的時候,他突然就有了一種歸屬感,那大概就是命中註定吧,他這樣想著,竟然也睡著了。
柳槮槮是被傅誠叫醒的,她睜開朦朧的睡眼,才發現飛機已經落地了。睡了一覺難受的感覺似乎好了許多,她堅持要拉自己的箱子,傅誠讓她回家休息一天,第二天再去公司,又堅持不要傅誠用專車送她,自己迅速打了個車回了自己的小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