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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糾結的時候,我看到東方不敗院落方向的微光,與遠處成德殿明晃晃的光亮真是鮮明的對比,成德殿是他的,那一大片的光也是他的,是他自己摸進黑暗,掌起這點點的燈光,這很有意思嗎?他雖然身體殘缺了,但是心裡還是可以和明亮的,為什麼一定要在黑暗中點燈,不是多此一舉嗎?
這樣想著,我一腔熱血,突然就不想走了,我倒要看看兩天後他會不會讓我走。我沿著原路又回到了荷花池下,冒出頭後看見東方不敗盯著荷花池發愣,好像沒了魂兒似的。
他看見我後,眼睛不由忽地瞪了一下,然後改為盯著我。我隱隱覺得他不太對勁,難道是發現我逃走了?我跟他對視了一會兒,以為過一會兒他就會將目光移開,沒想到他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樣。我只好爬上岸走過去,看他的眼睛隨著我移動,我就更奇怪了。
我走到他面前問道:“東方,你中邪了?”
“你方才去哪裡了。”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我抬頭看了一下天空,覺得今晚的霧氣並沒有很重,不至於著涼吧,於是就打哈哈道:“還能去哪裡,當然是在游泳啊。”
“你方才並不在荷花池裡。”
我一驚,心裡不由說了一聲臥槽:“東方,我一直都在,你怎麼說我不在,難不成你下水池去看過嗎?”
東方不敗倒是不說話了,只是盯著我看,好像要用眼睛把我戳出一個洞一樣:“你白天問我的問題,我此刻便給你答案。”
我急問道:“什麼?”
“你可以下山。”
“真的?!”我簡直不敢相信,東方不敗竟然會這麼快就給了我回複,而且還是我最想要的答案。我心裡一激動,上前抓住他的肩膀道:“東方,你的這一決定完全顛覆了我先前對你的看法……”剛剛碰到他的肩膀,我就覺得有點怪異,感覺他的身體涼涼的,衣服……是濕的!
我轉問他道:“東方,你的衣服怎麼是濕的……”這句話沒有說完,我就想到剛才他問我的那個問題,難道他真的親自到荷花池裡撈我了?
我就這樣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動不動,氣氛有點詭異,我總覺得下一秒我的胸膛就變成了蜂窩,但是他遲遲未行動,雖然這是好事,但是我還是疑惑他知道我一而再再而三預計逃跑後,不僅沒有殺我,還將我放走是什麼意思,我覺得他對我的忍讓已經到極限了,他這樣做背後一定有目的。
“你可以下黑木崖,我與你一起。”他突然冒出這一句驚人的話來。
我仔細瞧他,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
“好吧,去就去吧,只要能下山,你愛怎麼樣都行。”我只能先妥協了,難道出了黑木崖,還怕沒有逃走的機會嗎?
“你來,為我更衣。”東方不敗轉身走向他的小舍,我也跟上一同進去。
我給他換下了濕漉漉的衣服,兩個人一句話都沒有說,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剛才發生了什麼,只是我裝傻,他也異常大度地假裝不知道而已。
泡過水後他的膚色很白,而且他的身體也很涼,我手指觸到他的肌膚都覺得他的體溫涼得太過了。我看他低眉的樣子,燈光下他的面色也有點蒼白,就將自己的外袍脫下來覆在他身上:“我的衣服上還有點溫度,你先暖和一下,我去給你燒點水來。”
他抬眼看了我一下,那一眼溫潤如玉,讓人看了很心裡忍不住起漣漪那種,原來他長睫毛下的眼睛也是有溫度的,而且很漂亮。我愣了一下後感覺自己的反應不想自己平日痞壞的作風,便假裝給他拉了衣服,轉身出門給他燒水去了。
穿過了長廊,進到廚房我盡快將水燒起來,免得他在房裡受涼,在等水開的當兒,我總覺得身後有人,回頭一看,發現他披著我的外袍直直站在門外,燈光搖曳中他的身姿欣長,長發垂落,眼睛就像荷花池裡的那一汪清水,清泠泠看著我。
我先是一愣,接著驚道:“東方,你悄悄站這裡也得吱一聲啊,很嚇人的你知不知道!”
東方不敗道:“我來瞧瞧是否廚房還有個洞,你是否又會從這裡消失。”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淡淡的,但是在我看來,就是一種嘲諷,算了算了,我也不想跟他計較這麼多了,只摸摸鼻子繼續燒水。
我在他房間等他沐浴結束,又為他更衣後,準備回自己的房間睡覺,他道:“你想何時走?”
我回頭道:“既然你也要去,時間你來定吧。”
“明天如何?”
“這麼快……也行,我巴不得呢,那我們明天出發。”
“你今晚睡這裡,睡我旁邊。”
他走到床邊,指了指外邊的床看著我。
我頓了一下才道:“你又擔心我的房間有洞嗎?”
“是。”他回答得這麼幹脆,我竟無言以對,只好順著他的意思到他的旁邊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