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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思過崖上喊了半天,風清揚連個影子都沒見到,我又換了一種喊法:“風前輩,晚輩是華山弟子令狐沖!我知道你在這裡,出來見見我吧!”喊了很久,風清揚的影子還是沒見到。他應該是不會出來了,這樣的高手隨隨便便出場的話估計會很掉價吧,我自我安慰道。
我帶的幹糧不多,在思過崖上已經過去四天,頂多還能再堅持三天我就必須下山了,想到風清揚,心裡還是有點不甘,但是沒辦法,人家就是不出來啊,此刻正是黃昏時分,我坐在崖邊看著群山隱在夕陽的餘暉中,我自己獨坐在山巔,頓時生出滄海一粟的感覺,覺得這一段穿越的經歷可笑又可悲。別人穿越要麼是穿越到繁盛的唐朝成了妃子,要麼是穿越到秦朝成了王公貴族,我呢,全穿就算了,還特麼穿越到書裡,關鍵是還遇到了東方不敗,還被折磨得不成人樣,不知道下山去後還會不會遇上他,答應了陪他去西湖殺任我行,也答應了要和他比武,現在全都食言了,不知道他會不會震怒,不敢想象再遇到他的場景……
想到這裡,我越發覺得我很有必要在短時間內提高武功,思過崖確實是個適合閉關練武的好地方,我這幾天在崖上打坐練氣,內功已經修煉至四層,接下來應該提高的是劍法,思過崖的山洞內全都記滿了五嶽劍派的劍法,同時還有明教十大長老對抗五嶽劍派劍法的招數,前幾天為了引風清揚出來,我沒怎麼看,現在風清揚不出來,我也只能靜下心去練壁上的這些劍法招數。
思過崖的洞內備有了一床被子,三支火摺子,數十隻蠟燭,天色漸漸暗了,我吹起火摺子點上蠟燭,仔細去看了壁上的畫,穿越之後我的記憶提高了不少,我認看了一遍後,全都記得了裡面的招式,撿起一枝樹枝就練了起來,這樣又連續練了兩天,五嶽劍法我已經練熟。
這天太陽快落山時,忽然聽到一個低沉的男聲道:“石頭啊石頭,你寂寞了多年,今日令狐沖又來和你相伴了。”
令狐沖上思過崖面壁來了,我下意識想要躲,但是想了一下,躲什麼?令狐沖還沒有那些奇遇,就目前的武功水平來說,我是勝於他的,而且過不久田伯光上來找令狐沖,風清揚就會現身了……
不對,為什麼我執著地認為田伯光回上來找令狐沖?為什麼堅信風清揚一定會出來見令狐沖?如果這些事因為我而改變了呢?就像費彬、丁勉、陸柏的死一樣,就像林平之沒有遇到嶽不群一樣。我自己打破了劇情,但是對於原著的劇情又堅信不疑,就像任我行會殺了東方不敗,但是我來了之後,任我行還會出來,還會去殺東方不敗嗎?
不知道,誰也不知道……
我想得頭有點暈,當下決定不再逗留,直接下思過崖。我提著燈燭從拐角轉出去,看見了令狐沖正瞧著一塊刻有“風”字的石頭自言自語。
他見到我果然一驚,道:“你是誰?為何在我華山思過崖上!”他劍眉星目,高鼻薄唇,眼神中又有浪子的不羈,又有俠士的正義,整體看來,確實是豐神俊朗。
我走近他道:“我叫真劍,只是上華山來遊玩的,你不必擔心,我這就走了。”走過他旁邊,我順手將燈燭放在破舊的燭臺上:“這蠟燭留給你吧,外邊月光足,我用不上。”
“等等!”他長劍往我前面一攔。
“怎麼了?”我停住問他。
“你非華山弟子,為何在這思過崖上?”
“我不是華山弟子就不能在這裡了嗎?我上華山遊玩,看見這山頭又高又迷人,想來看看不行麼?你看我兩手空空,又沒偷你什麼東西。”我攤開兩手給他看。
令狐沖倒也不是個迂腐死板的人,他看了看才笑道:“華山訓誡裡確實未說過非華山弟子不得上思過崖,我一時沖動,倒忘記了,見諒見諒。”
我笑笑:“沒事,你是上思過崖面壁思過來了嗎?”
令狐沖嘆道:“怪我性情乖張,放蕩不羈,犯了錯引得師父他老人家生氣,罰我在思過崖面壁思過一年,一年當中吃不到酒,見不到小師妹,那可真教人難受。”
“吃不到就難受是假,見不到小師妹難受才是真吧。”我調侃他道。
他也沒覺得不好意思,道:“是啊,一年當中見不到小師妹,那真真比死還難受,若是有酒還能解解愁,偏生師父不讓喝,這一年嘴裡怕是要淡出鳥來了。”
我暗自笑道,這樣的葷話,確實符合令狐沖的性子,不想再多耽擱,便跟他辭別:“天色晚了,我得下山去,免得我家中妻兒掛念。”
令狐沖沒挽留,嘴裡卻碎碎道:“自己遊山玩水,卻把妻兒丟在家中,怎有你這樣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