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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子色的臉離我鼻尖不遠,我很明白我抓住的是什麼,落地後,我放開他,道:“冉子色,我已經說過……”
“好了好了知道了,你煩不煩……”說著自顧走開了,走出去幾步後,回過頭道:“不是去黑木崖嗎?走啊!”
我看了四周,也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我只好先走在他的後面。
“對不起。”
冷不伶仃他突然冒出這句話,真的很稀奇,從開始到現在,他從來沒跟我道過歉,這還是第一次。我沒有說話,不可能他說一句“對不起”我就要回“沒關系”。就在這時,我在路邊發現一個小驛館,驛館外面栓了一匹馬,馬鬃黑亮,是一匹好馬。
電光石火間我解了馬繩,騎馬賓士而去。
一邊走一邊問路人,終於在一天一夜的賓士後看到了猩猩灘,眼前一片殷紅,又想起了第一次跟東方不敗一起下黑木崖的時候,轉眼又發生了這麼多事……
“就算人不休息,馬也需要休息,可不能委屈好馬嘍!”一個蒼老渾厚的聲音在旁邊傳來。
是當初那個老頭,眼神還是這麼銳利,這個茶棚還是一點都沒有變,還是這麼破。黑木崖雖然近在眼前,但我已經很疲憊不堪,一點上崖的力氣都沒有了。
只好在老頭那兒討了一杯茶喝,我坐在破舊到搖搖欲墜的長條凳上,打算稍稍休息過後再上崖 ,因為黑木崖不同於一般的山崖,除了險峻陡峭之外,上崖頂根本沒有階梯,只能等上面的人放竹簍下來接,如果我上崖他們不認人,我還得另外想辦法上去。而且在上去之前還要過石縫,要過河,還要爬陡崖。
休息了半個小時左右,我繼續驅馬前進。
“肝腸斷,殷紅血灘染白頭……”老頭突然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雖然我聽得雲裡霧裡,但是心裡卻泛酸。
過了猩猩灘,一路上發現到處是黑木崖的教眾,日月神教這麼多教徒,他們不會每一個人的臉都認得,黑木崖下來往的教徒等級都是比較低的,有生面孔出現大家都會預設為是新教眾,因為一般人不會靠近黑木崖底。一直到準備上崖的時候,才有幾個教徒守在道口,上前攔住我,問我身份。
“我是真劍,我要見東方。”
幾個教眾疑惑面面相覷,將信將疑打量著我。
其中有一個道:“看他與畫上的十分相似,還直呼教主大名,不知是不是……”
“管他是不是,楊總管交代過,凡是叫這個名的都不讓上山嗎?”
“萬一他是真的呢?你忘了教主……”他說了一半就不說了,其餘幾個聽到這話臉色都不太好看。
一個看起來像領頭的人道:“跟上,我帶你上去。”
我跟在他後面,上崖的路十分艱險,路就盤在山的邊緣,只夠人走路,如果不小心掉下去,那必定會死的很慘。
小心走了好一段路後,終於走到了最後一道,那小領頭兒在竹簍裡放了一張紙條,等了好一會兒,只放下一個竹簍,竹簍裡有一張紙,那小領頭兒看了之後,道:“上不去,回去吧。”
“我一定要上去。”我盯著他道。
那人不耐煩道:“上什麼!楊總管有令,不能上!”
我顧不了這麼多了,只能抓著垂下來的繩子,以最快的速度往上攀爬,上面有人喊道:“割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