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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煜沒有再出現過。
隔了幾天,薛澤忽然帶了柳月新過來,那時沈曜正摟著範雪晨在廚房裡做晚飯。
“喲,曜哥,你們還真有興致!”
“你怎麼進來的?”沈曜轉過了身。
薛澤將手裡的鑰匙揚了揚,說:“你不記得了?上次你在歡城喝醉了,可是我把你送回來的。這鑰匙也是你給我的。”
沈曜一聽到他提到“歡城”兩個字,就皺了眉頭。他一把將鑰匙收到了手裡,說:“你來幹什麼?”
“我可是和新新特意跑來告訴你一個訊息的。”
沈曜和範雪晨這才注意到在客廳裡的柳月新。他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又和好了。兩人就先出來和柳月新見過了,又端上了茶水。
“新新,也只有你來才有這個待遇。”薛澤摟著柳月新涼涼地道。
柳月新笑著親了他一下。看到範雪晨走進了廚房,也跟了上去,說:“啊,沒想到範先生還是做飯的行家,我能一起去學習學習嗎?”
“你到底有什麼事?”沈曜在薛澤的身邊坐了下來。
“是你弟弟讓我來告訴你一聲,他上別處玩去了,不勞你費心了。”
沈曜“哼”了一聲,“沒大沒小,沒規沒矩,都上二十的人了,還是這樣任性妄為,不知悔改!”
“喲,你這做哥哥的生了這麼大的氣,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薛澤見他繃著一張臉,沒有說話,又道:“該不會是打了你的心肝寶貝吧?”
“他沒對你說?你少在這裡八卦!”
“嘿嘿,小煜的脾氣是壞了一點,不過他這個人還是挺隨和的。只要別人不惹他,他應該也不會隨便去惹別人不是?”
“他就是被家裡的那兩位老爺太太給寵壞了,以為可以將誰都不放在眼裡。”
“那也許是別人真沒有將他放在眼裡呢?”
“他和你說了些什麼?誰沒有將他放在眼裡了?”
薛澤往廚房裡擠了擠眼,說:“小煜說你的這個情人欺人太甚了,一見面就給他擺臉色,他可是一忍再忍,忍無可忍,才想稍稍懲罰一下,壓壓他的氣焰……”
“混賬話!雪晨是那樣的人嗎?”
“嘿嘿,依我看來,你這位範畫家也的確是太清高了,那天見了小煜,也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難怪他要受不了!”
“那是雪晨不會說話而已,他一向不會和別人打交道。”
薛澤搖了搖頭,說:“你莫說是小煜,就是我都覺得他冷冰冰的,一副高不可攀的樣子,也就只有你——曜哥,才會被他這樣的人吸引。”
沈曜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看著他吐出了兩個字:“庸俗!”
“對,我是庸俗。不過生意場上誰不是俗人一個?你想想,你除了在家裡和他呆在一起,還能帶著他到哪裡去?見什麼人?當然,玩玩也就罷了,如果以後真要和他這樣的人在一起,不光毫無利益,也毫無樂趣!”
“你今天的話怎麼這樣多?難道是受了沈煜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