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天生二逼體質,也不油膩,地主家的傻兒子既視感。
回程前,滕靜言站在酒店的陽臺,能夠俯瞰烽山的青山綠水。
打電話給陸晴,約她晚上一起去邱靄公寓。在a市,她沒有其他信得過的人了。
知道陸晴對邱靄名字反應大,電話裡她一直在鋪墊,說自己工作太忙沒空啦,變態騷擾無下限啦,現在租房市場越來越亂啦等等,最後才說同事把房子租給她,地段好、房子好、價格好。
“不要告訴我同事是矮子。”陸晴比滕靜言想象中冷靜很多。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滕靜言趁熱打鐵。
“我也有既驚喜又意外的事情要告訴你。”陸晴冷靜中有隱隱的興奮。
“讓我猜猜。”滕靜言接話,“你的傻x經理離職了?”
“不要提那個狗比。”
“哦……難不成,你把楊嘉遠,睡了?”
“……”幾秒鐘後,陸晴大喊,“臥槽,滕靜言,你是不是在我家裝攝像頭了?”
滕靜言倒不覺得意外,陸晴心裡一直有楊嘉遠,那個人在佔滿了她的少女時期。後來,陸晴談過很多次戀愛,但是在她心裡,沒有人能比得上少年楊嘉遠。
“晴子,我有個地方不明白啊,你倆在a市這麼久都沒聯系,怎麼說睡就睡。”陸晴一直知道楊嘉遠在a市的,兩個人也有微信,但是甚少聯系,頂多就是點贊之交,怎麼一下就升華了?
“他之前有女朋友,前一陣分了。”陸晴的語氣像是在說別人的事。
“你不介意嗎?”滕靜言拿著電話,出了陽臺,把房間裡又巡視了一遍,看看有什麼漏了。
陸晴一點也不藏著掖著,“這有什麼可介意的?你情我願啊,多大點事兒。”
發現墨鏡在玄關架上,滕靜言順手扔包裡,繼續不求甚解,“說睡就睡,就沒做準備?”
“上床又不是上會,做什麼準備?”陸晴反問。
“……”
回到a市已是傍晚七點多,天還未完全黑透,天邊晚霞如同一張巨幕,高樓的燈光次第亮起,車水馬龍永不停歇。
接上陸晴,駛向碧松堂。
陸晴在車上終於回過神,開始嚷嚷,“我一天到晚的,為誰辛苦為誰甜啊?你倒好,直接住進矮子家了!”
“我交了房租的,我們是正兒八經的租賃關系。”滕靜言握著方向盤,繼續賣慘。
“滕靜言,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陸晴痛心疾首。
“我又沒時間找房子,你不知道變態多嚇人,我最近老做噩夢,現在還沒緩過來。”
“再嚇人能有矮子的粉絲嚇人?你就這麼竊取我的革命果實的?”
“她們要罵就罵唄,我又不少一塊肉。”面對黑粉,滕靜言一向惹不起就躲。
“你不知道矮子多少夢女,你這張臉就是她們的假想敵。你不行動她們就蹬鼻子上臉,你不反擊她們就潑黑水造黃謠。是不少一塊肉,但是名聲都被霍霍彎了。”
“夢女是啥?”
“操,滕奶奶,夢女你都不知道。你是95後嗎,我看是59後吧,比我爸年齡都大。”
“說就完了,哪那麼多廢話。”
“簡單說,就是春夢裡醒不來,春夢的主角就是矮子和她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