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寒露推了他一下,然後面帶譏諷的看著他。“為什麼你不知道嗎?那你打算怎麼安排那個女人?”
喬初雪聽到這裡一把抓住婁瀟的胳膊,“阿瀟,求求你別不要我,否則我活不下去。”緊接著用手帕捂著嘴嗚嗚的哭。
樓瀟眼睛直直的盯著藍寒露,看到那雙清靈靈的眼睛裡只是滿滿的諷刺,他覺得心裡絞痛著。
他努力地嚥了一下唾沫,梗著聲音跟藍寒露說。“露露,納妾進門給她一個小院子待著,我保證絕對不會煩到你。”
他的話讓喬初雪臉色都發青了,可是現在只能咬著嘴唇忍著。
藍寒露一雙美眸從上到下打量的他,最後忍停在那關鍵部位。“婁瀟髒了的東西我可不要,我怕我自己犯惡心。”
婁瀟被她那瞭然的眼神看血液冰涼,嘴唇顫抖著想要解釋。可是對上他看透一切的眼睛他到底沒說出什麼。
至於藍寒露怎麼會知道,當然是祁臨慕通風報信了,當時的信完全不顧及她這個正妻,裡面的幸災樂禍都快溢位來了。
什麼喬初雪什麼時辰進的營帳?什麼時候出來的?極盡詳細的和她描寫。
“行了,你也不用這個樣子,我身上有誥命,想要和離也很麻煩,咱們就分産別居吧!”然後不看其他人的臉色,直接吩咐下人收拾她的東西。
婁瀟看著她轉身要離開的動作,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露露,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我保證絕對沒有下一次,否則我馬踏箭射不得好死。”
他作為一個領兵打仗的將軍,這個毒誓已經是相當毒了,他不管幾欲要暈厥的喬初雪,眼睛死死的盯著藍寒露。
藍寒露把他的手往下扒,“婁瀟,我認為背叛只有一次和無數次,當時你是怎麼向我承諾的?現在應該還沒忘吧。
既然你已經食言了,就應該接受你食言的結果。雖然當初你庇護我,但是這兩年我替你管理將軍府處理人際往來,也不是輕松的事。
所以我們兩個算是兩清了,那麼咱們就別鬧得那麼難看,從今以後你走你的獨木橋,我過我的陽關道,就當對方是陌生人吧。”
丫鬟和嬤嬤好像也練過無數遍,短短幾話的功夫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帶著外院的侍衛過來,把箱子全都搬上車子。
藍寒露收拾一下就要走,婁瀟再度攔到她的面前,“我,我把初雪送到莊子上,露露你不要走好不好?”
婁瀟眼眸發紅,手臂和手背上的青筋都在跳動。
藍寒露嘆了一口氣,“婁瀟你還是不明白,我不是為了以後可能發生的事離開你,而是為了之前已經發生的事離開的你。”
你現在是少年將軍,功成名就以後有的是美女爭相入懷,所以你不必執著於我。
推開他直接快步走出府門,在丫鬟的攙扶下上了馬車,婁瀟被推的一個踉蹌,整個人像失了魂一樣。
喬初雪上前扶住他,“阿瀟你不要難過,姐姐只是在氣頭上,等到過段時間她消氣了,我親自去上門賠罪認罰,相信姐姐不會再生你的氣。”
婁瀟苦笑著搖搖頭,“不會的,永遠都不會了,你不瞭解露露這個人,她做了決定,即使錯了也不會回頭。”
說著就推開了喬初雪扶著他的手,踉踉蹌蹌的往前院去,就看到藍寒路的馬車,漸漸消失在這一條街上。他的心裡跟被絞了一個窟窿似的嗖嗖的透著涼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