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你喝喲,你的身體不能飲酒的。”藍寒露晃著杯子裡微黃帶著些褐色的液體。
“你怎麼也像個小酒鬼一樣?要是喜歡的話,我那裡有個酒莊,裡邊存了不少的好酒我讓人運過來給你。”梁安平對於他的小調皮包容度很高。
“沒有癮啦,就是覺得這個環境可以喝一點。正好一會兒完事了,回酒店休息。”藍寒露說著自己的打算。
“看來我的作用是護花使者了。”
“不不不,我才是護花使者,我看到你乖乖的回去躺著,我怎麼能放心?”藍寒露瞪了他一眼,喝了一口杯子裡的酒。帶著細致、甜潤,帶有芬芳馥郁的酒精香味,慢慢的在口腔裡彌散開。
隨著說話整個身上都帶著這股香味,梁安平如果在別人身上聞到這股味道,也許會皺著眉的躲遠。
但是中和的藍寒露身上,反而讓他不自覺地深吸了兩口。
兩人用完餐在餐廳門口,看到梁安平所坐的車消失在路口,藍寒路慢悠悠的往相反的方向裡走。
只是快到酒店時她進了一條巷子,扯下身上的長裙,裡邊是一件短褲背心。從空間裡拿出一瓶噴劑往身上噴了一下。
朗姆酒的甜香以及身上的馨香立馬被蓋住,將手裡的東西放到空間,一個帽子戴在頭上。
轉身順著巷子口往深處走去,國外這種窄小的衚衕通常都是一些,色情,毒品,槍支的交易場所。
所以裡面的垃圾隨處可見,你總會在不經意間,看到有人窩在骯髒的角落,或睡覺或死亡。
或者是一些少男少女畫著誇張的妝束,在裡邊調笑打奔兒,急不可耐的人也會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
藍寒露從他們身邊走過,總會有人想要伸手挽留。只是她手上薄如蟬翼的手術刀,會不經意的在這些人身上留下某些傷口。
在快要出巷子的時候,有一幫小孩在那裡玩耍,藍寒露挑了一下眉,然後一腳踢在比較大的男孩子身上。
一串沙啞的法語輸出,“一群乞丐在這裡幹什麼?趕緊滾開,否則老孃弄死你們。”
小孩子被踢了,但看著藍寒露手裡拿著一把刀,都一個個都趕緊站起來轉身跑開。
藍寒露轉了彎來到了目的地,典型的法國建築裸露的牆磚上是斑駁的痕跡,藍寒露直接攀上牆壁。
但是這處的房子沒有低矮的窗戶,只有兩棟房子,2樓處有個小窗子,再往前走的主街道要寬上很多。
有的人家甚至還有個小院子,離這街道也有一定的距離。
兩只腳踩在兩個牆縫上,在上面掛上了一個裝著東西的氣球,然後來到對面靠牆的巷子站定,直到三分鐘後,一排汽車緩緩的行駛過來。
她從空間裡取出一個非常寬的,類似於墨鏡的眼鏡戴上。然後拿出準備好的彈弓,射出一個鵪鶉蛋大小的石子,打在氣球上,氣球瞬間破裂,裡邊的液體噴灑到了第一輛車的擋風玻璃上。
一陣急促的剎車聲,三輛車被迫停止了下來,確定第2輛車上是她的目標,他直接往第二輛車下設了一個小圓球。
然後轉身離開,她離開了30秒後,一陣巨大的爆炸聲傳來火光沖天熱浪肆溢,緊接著就是叫喊聲。
然後就是警笛的聲音,這些跟南韓路都沒有關系,她轉身進了巷子,幾個拐彎換了身長裙,進了一家店裡買了兩個diy娃娃。
然後回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