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李翠為什麼不拉攏孃家而是張家,在她的思想裡張才是張家的根,老張家到什麼時候都會向著她。而她是李家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
藍寒露也在這個年代生活過,但一樣不理解她的想法。
藍寒露看這老頭更是譏諷的說。“老張頭怎麼的,嘴那麼欠上完廁所你沒擦嘴嗎?真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稱大王,上我這裝起算來了,我可不是你們老張家人。”
“你你你”他被氣的顫抖的手你了半天沒說出話把手一轉,指向了李翠。
“這就是你教的姑娘,藍家就是這個教養還烈士家呢!竟然當著我的面就這麼罵我,一點都不知道尊老愛幼。”
他這話一說出來藍寒露可不慣著他,“閉上你那張臭嘴了,就你這吃絕戶起家的種!也配說我們藍家,藍這個字擱你嘴裡說出來都顯得髒。我罵你咋的了,你要是聽不清我能刻在你碑上。
我們家的教養再不好,沒讓子孫讓人家養,沒幹那端起碗吃飯,放下碗罵孃的事兒。
有空說教養還是回去多管管你們自己家吧,再閑不住就回去多蓋點土,多睡一會兒。別成天跟人沾邊的事兒一樣都不做。”
老頭被氣的一把抓過來一個半大小子,“二蛋你去,去報公安,把這個不孝不弟的給我抓起來。”
“呵,去吧。張財和李翠謀財害命,我看被抓起來的是誰,還拿公安來嚇我,我告訴你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這錢你也得趕緊給我掏出來。
我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說到這裡她眼神含著冷光的掃視了一圈,“我藍寒露但凡活著一天,都要讓你們老張家在這個村裡除名。”
老張家的人被她的眼神和話語嚇一個激靈,膽小的更是後退了一步。
藍寒露回頭望向李翠,“既然你不動手,那我就自己來。”拖著哭的抽噎的孩子,直接進了東屋。
她家的正房是大三間,坐北朝南。一進屋就是廚房,然後往右是東屋,一般屋是老人住。往左是西屋,一般是小輩兒住。
沒條件的人家,老老小小七八口人住一個炕的也有,他們家東西都蓋了廂房,一面當倉庫蓋的牆要薄一些。
一面就是藍寒露住的房間,在這是很少有的事,這就是藍大成堅持。因為蓋這間房李翠罵罵滋滋的大半年。
因為人住的屋子不光牆壁和房了,光是柴火就得耗費不少。
但是藍大城覺得他能掙錢,就這麼一個姑娘,說什麼也不能過得比張才差。
藍寒露進來用眼睛掃了一眼藍大成,臉色已經好了不少,呼吸也平穩了一些。
緊接著爬到炕上,用菜刀把炕櫃的鎖頭砍了下來,李翠聽到動靜趕緊連滾帶爬的跟了進去。
看到這樣更是想往前撲,藍寒露一刀砍過去,刀順著她的眼前劃過,最後在她手臂上劃出了傷口。
上輩子是做殺手的,這點力道角度還是能控制的,但是在別人眼裡就是,藍寒露不管不顧的砍了李翠一刀。
但是因為胳膊短沒有夠到,所以這刀貼著臉劃到了李翠的胳膊上,李翠被嚇的癱坐到地上。
緊接著一股熱流劃過,尿騷味升騰而起。其他人看到這樣都沒敢進來。
藍寒露回頭又是一下子,把老式的小鎖頭砍開,櫃門開啟精神力往裡一掃,直接把幾個包袱拽了出來,再一角拿出一個鐵的餅幹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