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原生世界的教育,她都不想管這件事情,這人要是再攔著她,她真的要轉身回去了。
這時兩個人騎著腳踏車進了院子,就看到這一幕。年齡大的男人下車以後趕緊問,“小劉幹啥呢這是。”
跟著這個男人身邊的是一個年輕的女警,兩人看到了小劉攔人的動作,也聽到了藍寒露的聲音。
於是女警察接著話說,“你欺負人家小姑娘啦。”
“哎喲,我的白姐,你可饒了我吧。這小丫頭要見咱們領導,這不我想攔住人,問清楚了再說。”
這時兩個人走到跟前,先是打量了一下藍寒露,然後那個中年警察下巴向屋裡一揚,“那進屋說吧,外邊怪冷的。小劉,你要是有事先去忙吧。”
小劉答應了一聲趕緊走了,他確實有事,要不然也不能這麼神思不屬的。
藍寒露跟這兩個人進了屋,挺寬敞的屋子放了兩排靠在一起的桌子,緊靠著東面的牆有一個櫃子,裡邊擺放了一些紙質的東西。
這時正好有一個年輕的警察從裡邊拿出一些資料,回頭看到他們打了聲招呼。“曾隊長回來了,咋樣?外邊冷不。”
“冷倒是不冷,但是騎著車子可挺兜風。怎麼都出去了?小白去給這丫頭倒點熱水。”
打招呼那人笑呵呵的說,“嗯,現在就我,李姐還有所長在,我把這個給所長送去。”然後轉身也向後邊去了。
北面的牆上掛著一個鐘,旁邊是錦旗。她被安排著坐下了,被叫著小白的女警去給她倒了一杯熱水。
“來小妹妹喝水小心燙,師傅您的熱水。”被稱為曾隊長的那個人點點頭,轉過來看著藍寒露。
“小姑娘,你今年多大了?”他坐在藍寒露斜對面,用和藹的口氣問。
藍寒露看到屋子裡除了他們三個人,確實沒有別人了,於是趕緊開口說。
“我叫藍寒露,家裡住在…,是和我父親來看病,今天沒什麼事,我坐在醫院後邊的柳樹旁。
柳樹正好對著太平間的院子…”
她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分隊長和記筆錄的小白,白姐都下意識的坐直了身體,都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
並且抬手製止了她要說下去的話,曾隊長沖著小白使了個眼色,他自己站起來。“小姑娘,你先等一下。”
然後他轉身也向後邊去了,藍寒露知道他是去找所長了,很快之前送資料那個小警察出來了。
緊接著不到5分鐘曾隊長也出來了,沖著兩個人擺了一下手,小白和藍寒露就都站了起來,兩人自覺的來到他跟前。
然後在他的示意下進入了辦公室,所長是一個跟曾隊長年齡差不多的中年人,除了臉上有一道疤看著比較有氣勢。
其他的並沒有什麼特別。
示意了一下藍寒露坐在了他的對面,曾隊長沒有坐下,而小白根本就沒有跟著進來。藍寒露猜想她應該站在門口。
她和所長面對面,靠著右側就是一扇不大的窗戶,從這個窗戶可以看到後邊還有一個院子。
“藍寒露同志是吧,能把你知道的詳細的再和我說一遍嗎?”雖然他已經盡力柔和麵部表情。
但是由於常年冷肅的臉,再加上臉上的疤,做出的這個表情反而顯得更加怪異。不說能止兒夜啼也差不多了。
可能他自己也意識到了,用手抹了一把臉,放棄了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