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嫁妝沉痛的點了點頭:“那就去找他們罷。”
神婆默默往後退了幾步。
村名們叫喊著去家中尋找稱手的家夥。
不到十分鐘,他們便聚集在了陳毅遠的家門前。
院中的一家三口是多麼的和諧美妙,怪只怪他們不該來到這個村莊罷了。
陳簡行,看著面前的人群覺得可笑的緊,當年自己的父親求學成功坊起在外的工作機會,回到這個地方做一個窮苦的教書先生,最後卻落得個這個下場。
她推開擋在自己身前的母親對著外面的人群道:“你們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竟還敢如此打你不到。”村長指著陳簡行道,“快把他給我抓起來。”
這話一出,村民們一窩蜂的沖了上來,父親見狀趕忙退回到屋內。
父親將陳簡行和母親牢牢的護在身下,村民們見狀,用受用的武器一下一下的往陳毅遠身上招呼,但他手上的力量卻絲毫沒有鬆懈。
“再不鬆手連你們夫妻一起祭天!”
陳毅遠聽了這話手上緊緊的抱著母子二人,他的後背早已血肉模糊,卻還是不肯放手。
但他終究還是凡人,人群中突然沖出了一個人,手中拿著一把菜刀,結結實實的向陳毅遠的後背劈去。
陳簡行從縫隙中看見了這人,來不及說什麼,一把推開了夫妻二人,接住了這一刀。
不過幸好刀鋒偏了那麼一刻,刀刃落在了他的手臂上,沒有咽氣當場,但他的手臂在一瞬間鮮血噴湧而出。
“啊!”母親驚呼一聲將身上的衣服撕下,慌亂的綁在陳簡行的手上想給他止血,可血跡還是順著母親的手一點一點滴在地上。
剛才動手的村民懵了一瞬,他心底似乎也知道這家人是如此的無辜,自己做的有點過了,閉上嘴巴看著村長的方向。
陳簡行知道自己今天如果不跟她們走,估計她們三個人的命都保不住,為了保全父親母親,他只能妥協。
“我跟你們走。”村長聽了這話嘴角的開心就快要壓不住,“那還等什麼,走吧。”
陳毅遠沾滿鮮血的雙手先他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腕,父親的身上,已經被血水染紅,那雙眼睛是陳簡行從未見過的傷心。
因為陳毅遠知道,兒子這一走怕是要天人永隔了。
陳簡行的雙眼頓時模糊了,一滴滴的眼淚從臉頰滑落。
他不知為何自己家會遭受這樣的劫難,不知自己該如何脫身。
但最後他含著淚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
在離開小院的時候,他的眼睛不敢轉頭看,不敢再看這生活了十七年盛滿回憶的地方。
等走到了地方,陳簡行知道了他們口中所說的祭天是作何。
只見村口的空地上已經被人不知好,正中間的石柱上放著幾根繩子,周圍堆滿了幹燥的木材,陳簡行看到,一旁的地上似乎還放著幾罐汽油。
他沒有掙紮,被村名們推搡著站上了祭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