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與南浩言雖是獨處,但晴日裡,為了有充足的光線,她的繡室總是大敞著門窗。
又因為繡室是繡莊風景最好的小閣二樓,背靠假山,前有小湖,路過的人,總會時不時的向二樓的繡室看上兩眼,偷瞄那個優雅的能入畫的男子。
所以他們的相處完全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止於禮的。
明明沒有多少的交流,可只聽他每日的琴聲,紫月的心裡已經越來越軟和,也不知道原主以前把他置於小閣下面,在繡到眼睛發澀時,有沒有去起身一看那撫琴之人的衝動。
至於那個已經接連守在自己這裡三日的男子,紫月更是能看出他對自己的情意漸濃。
或許她的功力是不及那些如同妖孽的傢伙們,但是對上此時仍算青澀的南浩言,紫月足以讀懂他那雙桃花眼看自己時的眼神。
他是看到自己心儀的女子的目光。
卻因為他們之間的身份,帶著一絲遮掩的羞愧,情不自禁。
對他原本清澈溫雅的眼中,時不時流露出來的這種惆悵,紫月也覺得有些折磨。
明明不讓他進繡室,只讓他在小閣下面待著,他也會傾心於自己,幹嗎還非要自討苦吃,把他放在身邊呢?
而就是這幾日光景,京城中流言又起。
眾人相傳,晉安王府的小公子南浩言拋棄花魁秋茵,竟是為了彩雲繡莊的紫月姑娘。
南浩言已經連續三日守在紫月姑娘的繡室之中不曾離去。
大婚在即,還如此多情,南浩言可是娶妻之後立即就要納妾的意思?
“氣死我了,小姐,南公子明明是看中你們的婚事,才會去求那紫月姑娘為你們繡一幅鴛鴦戲水,那些長舌之人怎麼能將他傳成這樣!”
南浩言的未婚妻,齊詩桃的閨房裡,嬌羞的少女手中也是一方繡帕,從小跟著她的丫環,正在為外面的傳言憤憤不平。
“你明知道是傳言,又為何生氣?”作為大家閨秀,齊詩桃哪怕不若她表現出來的這般淡然,但到底還是能沉得住氣的。
“就算是傳言,可那個繡娘也實在太不像話,也不想想自己什麼身份,怎麼能將公子留在繡室中,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成何體統!而且南公子也是的,他又怎麼能這樣對您?”
被齊詩桃問到,丫環更是為自家小姐委屈。
婚期在即,小姐未來的夫君不是流連青樓,就是傳出傾心於繡孃的傳言,這讓她家小姐的臉往哪擱。
“好了小桐,不許胡言!南公子他自會有分寸的。”齊詩桃卻是冷冷地打斷了丫環的話,神色端肅,“以後這樣的話,我不希望再從你這裡聽到。”
“是,小姐。”丫環委屈地答應,卻不知道自家小姐為何要如此的隱忍,但也只能老實的站在小姐的身旁。
再拿起繡帕的齊詩桃,第一針就刺在了自己的手指頭上,血珠瞬間出來染汙了繡帕。
齊詩桃繡眉一蹩,將繡帕撂在桌上,雖是女兒家,但刺繡真不是她所長,想到那個繡娘,齊詩桃暗暗攥緊了粉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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