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赫的回答就是那麼堅決又肯定的一個字。
“你混蛋。”紫月撈起一個最順手的套娃擺件就朝著沈赫扔了過去。
扯謊都不帶這麼扯的。
“敢不敢過來說的。”沈赫神色未變,人也未動,就連指間燒到結串的菸灰都沒有震落。
就任著紫月扔過來的套娃貼著他的眉骨,砸在牆上,又落到沙發上。
紫月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那裡的人。
“沈赫,你到底想幹什麼?”
紫月眯了眯眼,眸光中帶著審視。
真是越發的看不透眼前的這個男人。
如果他的身份就像他以前所說,紫月倒是很有信心拐帶了一個商人家庭中,不願意繼續經商的醫生。
但現在的情況不是啊。
“我在乾的不就是你想讓我乾的?”沈赫把菸頭掐滅在一隻造型古樸的菸灰缸,抬頭望向紫月的時候,也開始扯紫月身上的睡衣,“穿了麼?”
魅惑盡在他風流的眼角。
“我在和你說正經的!”
紫月一腳踢了過去,卻被沈赫穩穩地架住,睡裙之下的風光也是如願的旖旎流洩。
“還以為你這是要引誘我的手段呢!”將紫月的腿順勢一折,沈赫便把她整個人納入了懷中。
“放開,吃準了我不會把你怎麼樣是吧?”紫月砸他的大腿。
“就是吃準了。”下一刻沈赫叼住的是紫月的唇。
“唔……”剩下的含糊的聲音,全被沈赫悉數吞下。
再之後,寬衣,解帶,順理成章。
歇斯底里的糾纏之後,紫月抱著雙腿,蜷縮在沙發的貴妃椅上。
可憐的小眼神裡,分分明明就是控訴。
沈赫好笑。
他不覺得自己沒有滿足到她。
而她倒也實實在在的喜歡裝這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