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有底子扛著,成片也不錯,攝影師按動回放,季林越湊過來。
高速連拍下,每張定格的表情都很生動,他們濃縮在鏡頭裡,葉紹瑤含著笑意。
“我想到當年在滬城,滿城落梧桐的時候,咱們四個在街邊的照相館拍大頭貼。”
小相片還夾在她的錢包裡,但泛黃得不成樣子,幾個人的頭像也快糊作一團。
那時候他們剛比完賽,揹著教練滿大街溜達。
<101nove.ity ak,多高階。
不知道容翡和張晨旭在國內怎麼樣。
心有靈犀似的,季林越說:“他們最近開始恢複訓練了,張晨旭透露的。”
“恢複什麼訓練?”葉紹瑤錯愕。
“陸地,還有上冰。”
她有些不明白:“為了參加十四冬?”
“大概吧。”
但這不難說通。
即使退出競技場許久,容翡和張晨旭選擇的專業,從事的教練工作,都被烙下了熱愛的影子。
熱愛是極難割捨的。
衣兜裡的手機又開始振動。
“前輩,我們守住這個名額了。”
是縱歌開門見山。
葉紹瑤鬆了口氣:“我從蒙城發去賀電!”
程堰在旁邊嘰嘰喳喳:“第六名的內容分太離譜了,打了激素似的,比我們高三分。”
不過好在他們完全沒掉鏈子,所有技術都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彌補了內容分的弱勢。
世錦賽過去,霧迪杯結束。
至此,首都冬奧會花滑專案的所有入場券發放完畢。
華夏隊不遺餘力,拿下男單名額兩個,女單名額一個,雙人滑名額兩個,冰舞名額兩個。
這會是冬奧會史上,華夏首次派出兩對冰舞組合徵戰個人賽。
……
一直到十一月,蒙特利爾才正兒八經下了初雪。
不大,落在地上的白色深淺不均,剛好一步一個腳印。
進機艙前,室外只有可憐的零下五攝氏度。
落地溫哥華,葉紹瑤又重新感覺如沐秋風。
這就是東西海岸的差別嗎?
“把棉衣釦上。”季林越攏了攏她的衣領。
有人小聲嘀咕:“教練只穿了件單衣呢。”
這冰點以上的天氣,居然還得裹得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