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
雖然競技場可以掠奪屬性,但自從新手試煉以來他就沒有聽說過!
而面前這個契約者的能力也很詭異,剛剛大腦的刺痛恐怕就是對方的能力,而且距離如此近卻可以在眼中形同空氣。
恐怕是影響感官的能力,這種傷害不斷累計輕易的就可以剝奪戰鬥力。
缺點也不少。
首先需要時間,其次是殺傷力弱,最後是距離有限制。
不過??該說是變態的能力嗎?
“喵!”
樹林中,將軍淒厲的慘叫一聲,逃也似的竄了出來,身後,狼與兔子並行,緩緩的向著牧子安逼近。
牧子安皺起眉頭,他已經看出來了,恐怕自己是被人針對了。
剛剛的空間干擾應該也是他們搞的鬼,這是一個分工明確的小隊,精神控制師、馴獸使。
真相沒有他想象的那麼恐怖。
一切還是在規則之內進行的,恐怕將軍就在他附近也不是運氣,而是競技場的特意投放,一開始的分散是對他的偏袒!
免得被群起圍攻,毫無反抗之力。
絕對理智的大腦高速運轉,他思索著一切的解決之道,對方的來歷不明,他可不記得自己惹過類似的敵人。
“難道我的記性也不好了嗎?”飛也似的向後疾奔,牧子安抱著將軍腹誹自己。
??
“目標發現~咦,這是??”休閒打扮的少年看見地上倒著的無頭屍體,好奇的走過去,把腦袋翻了個面。
女人驚愕空洞,雙目流血的腦袋駭人至極!
那匹狼嚇得後退兩步,竟然口吐人言,不可思議的叫道:“那個女人竟然死了!?”
“而且看這樣子,才死沒多久??”
“如果他們和我的降臨時間一樣的話??”年輕人打了個寒顫,有些畏縮的讓獸群停止了追擊。
“算了,還是先找到隊長他們,這看起來又是一個不好惹的殺神,真的不想戰鬥啊??”
死過一次的人,才更明白生命的珍惜。
滿身傷痕的男人在小山上,留著兇悍的大背頭,身上是黑夾克,他的腰帶上掛滿了各種武器,兩隻眼睛彷彿旭日東昇的太陽一般明亮,令人難以直視。
人們會不自覺的臣服在對方的氣勢下,就像是弱者屈服於強者,這是無法反抗的本能。
他嗅了嗅鼻子,忽然露出鋸齒般打磨整齊的牙齒,脖子和半邊臉頰攀上金紋,散發著神秘耀眼的光芒。
“我聞到獵物的味道了。”
他從數十米高的山巔一躍而下,雙腳踏碎地面,那滿是釘尖的暗紅色靴子顯然不是普通的物品,毫髮無損。
男人活動筋骨,他的體格就像一座山一樣強壯,充滿了無法言喻的力量感,單薄的襯衣被撐的變形。
他衝了出去,猶如一道閃電,橫衝直撞,遇到樹木就一拳錘斷,腳下的灌木在飛快的後退,如果說普通人此刻早已失去了平衡。
但男人還在衝鋒,他的眼睛漸漸鋒銳起來,嘴角出現嗜血的微笑,一無所有的密林前方,穿過一小段的距離,在一個突然的轉角,他和牧子安相遇了。
這襲擊是那麼突然,那麼快速,以至於牧子安的瞳孔慢慢睜大,完全反應不過來。
男人無不惡意的衝他做了一個口型。
“去死吧。”
轟!
肉眼可見的氣浪擴散,牧子安直接被打飛了出去,咚的洞穿十幾顆樹木,將軍在半空中扭轉身體,手腳的爪子伸出,釘子似的抓住一旁的樹根。
牧子安的鮮血甩在一路上的樹葉、斷木上,留下一條觸目驚心的鮮血之徑,更可怕的是,還有一些白色的粘稠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