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些···超出了我的預料。”

牧子安試著模仿劍，發現簡單的就可以做到，而且，他竟然可以把劍術精通覆蓋在劍身上！

“咦，那隻要我的複製速度足夠快，豈不是可以做到無限劍制？甚至更大膽一點，讓一柄劍定格在鏡面上，瘋狂ctr+v！”

炫耀心一起，牧子安就擠到了戰爭的前沿，對著密密麻麻的敵人，放出了一柄精鐵長劍。

頭頂的蔚藍波紋裡，長劍如箭矢般射了出去，雖然不會發生爆炸，但在劍術精通v.10的加成下，每一下攻擊力都力道十足，穿透力極強！

而且······或許是因為攻擊速度的加成，用這種方式釋放出去就會變成飛行速度的緣故，每一柄劍劃過長空，牧子安都只能看見一道閃光，速度太快了，而且根本沒有技能前搖。

防不勝防啊。

“僅這一招，我的三階考核起碼多了一半的把握！”牧子安鬆了一口氣。

接著他試圖切換道路，星靈體中的那面鏡子，非常的神奇，彷彿就在自己的胸口，閉上眼睛就會出現在腦海，但如果用血肉魔法探查的話，那裡除了縱橫交錯的血管，什麼也沒有。

“大海。”

在心中發出指令後，散發著白光如紙張的鏡面慢慢地變成如深海般蔚藍。

波光粼粼，像是水族館的玻璃，處於這個狀態的牧子安，感覺到了大腦一陣沉定，跟【明心澄鏡】的時候有些相似。

這個狀態目前他摸索到的是最基礎的抵擋精神攻擊和外界影響，怪不得【明心澄鏡】的技能消失了，水鏡劍派進階後，個人介面對他的描述一筆帶過，似乎不屑多談。

“完美之人我也很久沒有使用了，感覺三階之後還可以完善一波身體的構造，但現在的話已經進無可進，但論身體素質，不依靠任何加成，我應該是最巔峰的那一類。”

切換掉大海，掠奪很有意思，似乎他人的東西對自己而言都莫名的有吸引力，輕微的影響武器的軌跡，甚至將敵人的東西據為己有。

不過這個力量目前不太明顯，很難操控。

順帶一提鏡面是黑色的，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

霸者······牧子安有些不敢使用，肆意扭曲他人的精神，這是不可饒恕的惡行，等同於抹去他們的人生和感情，是最純粹的惡，最令人不寒而慄的能力。

淺顯的嘗試了一下，操縱兩三個人也遊刃有餘，如果有系統的輔助，修改記憶什麼的輕而易舉。

不過，牧子安暫時過不去自己這一關。

他不是什麼聖人，不敢確定自己能否在惡欲從心底湧起的控制住內心，底限不就是用來重新整理的嗎？

永遠不要高估了人類，包括你自己。

破滅就是純粹的毀滅，好像五十米範圍內的什麼他都能將其碾成齏粉的感覺。

強大的，純粹的強大，就像是天一樣漠視著人類，短短的時間裡，牧子安的精神卻受到了巨大的影響，他敢肯定，長久的使用這種能力會導致他的感情消失。

這大概就是力量的副作用吧。

能力間的配合需要漫長的磨合過程和靈光乍現的構思，能夠有【無限劍制】，他就已經很滿意了。

“就這樣吧。”打了個響指，從訓煉場出來，牧子安發現外界居然已經過去了26個小時，一天一夜的鏖戰和廝殺，真的讓他滿心疲憊。

“訓練場的屍體和血肉橫飛的場景跟真實的完全沒有區別，這裡真的是新人最好的推薦之處，跟它的名字一樣，能讓人快速適應戰鬥的殘酷。”

帶著這種已經沒什麼用的感慨，看著四十四萬魂靈幣裡被扣除了兩萬六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