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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蘼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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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蘼記

溫馨的氣氛止於開門的瞬間,狗剩兒似乎聞到異於顧許幻的氣味,在裴中愷踏進門坎的時候突然沖到他的膝蓋上用爪子使勁撓,顧許幻驚訝於狗剩兒的暴力,手忙腳亂連喊帶拽地把狗剩兒扯下來,像是孩子舉止不端父母蒙羞一樣,尷尬地看著狗剩兒的利爪把裴中愷鐵灰色的休閑褲上撓出一道一道的白色爪印。

狗剩兒在腦袋上捱了一記巴掌之後被扔到地上,喵嗚喵嗚委屈地看主人的粗魯。

裴中愷無所謂地拍拍膝蓋,笑著說,“怎麼跟人一樣辣?”

顧許幻本不好意思狗剩兒的所作所為,不料聽見裴中愷如此玩笑猛然意識到那“人”便是指的自己,想起兩個人的點滴遭遇,臉色緋紅抬眼嬌嗔地瞪裴中愷,卻對上同是一雙玩味的眼神。

只是一回神之際,連人帶厚厚的羽絨服被收到懷裡。

顧許幻在裴中愷的眼睛裡看到自己嬌豔的容顏,那是沉浸在愛戀裡的眼神,她見到過的。上學的時候同舍的同學戀愛初期總帶了這樣的神情回來,玫瑰色的臉頰,蘊含水意的眼眸,嘴角噙著微笑,好像整個人飄著進門。

如今她自己便是這樣。

喘息地推開緊箍自己的手臂,“你該拿那貓糧討好討好狗剩兒。”

裴中愷脫掉短大衣,撕開貓糧袋子去討好狗剩兒。

說貓是最不容易養得忠誠的東西,狗能貧賤不移,貓兒卻是隻可富貴,所以狗剩兒在餓了一天多,被顧許幻一段時間忽視後終於抵不過貓糧美味的氣息,略顯遲疑地走到餐碟前,試探幾下最終忍無可忍放下戒心。

顧許幻多少是覺得對不住狗剩兒的,陪了她這幾年的貓兒,卻因為自己的貪歡被冷落,換下厚重的羽絨服,彎腰清洗貓兒的食碟和水碗,又處理衛生間的貓砂。

回頭看吃飽的狗剩兒和裴中愷一大一小,一人一貓的對峙,忍俊不禁,“友好一點兒不可以嗎?你都不知道吃人家嘴軟的嗎?”低頭對兀自倔強的貓兒細語。

看穿著薄薄毛衫的纖瘦身影與貓兒絮叨,心裡漲滿酸意,裴中愷手臂一伸抱住顧許幻的腰身,任溫香軟玉跌落懷抱。

“知道嗎,你和貓兒在一起總是讓人心癢。”

“能有什麼,我們都不過是討你嫌罷了。” 私語密密地吹拂在耳畔不是不讓人心顫的。

“哪隻眼睛讓你覺得我不喜歡你們……”手指觸到瓷白的肌膚便不可抑制地觸控下去,小巧的耳垂,柔美的下頜,細長的頸項,精緻的鎖骨,“你的耳垂小而不薄,綿而不軟,是福相。”

顧許幻幾乎被這樣的低語和氣息蒸得臉通紅,為了表現鎮定,仍硬著頭皮回答,“我怎麼不覺得福相?否則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這樣不好麼?是沒遇見我不好,還是……晚遇見不好?”裴中愷嘴噙笑意。

掙脫被抓著的一綹卷發,顧許幻被裴中愷的自信氣極,她怎麼覺得是遇見他不好呢?“話還說得那麼滿?”

鎮壓要反抗的身體,裴中愷的手指輕巧地解開每個相連的紐扣,在挑動之間不免觸到呼吸急促的胸部,慢條斯理之下更惹得情急欲昏。

狗剩兒肅穆地蹲在沙發上,看珠簾內晃動的人影。

簾內自是一番柔情蜜意,前一夜的平和似乎只是為這一幕的序曲,鼓漲了二十四小時的激情也只是在這一時刻的流洩。

如果此時是黑夜,那舒緩的小夜曲會是最好的伴奏,那麼無視窗外的晴天,只當是一幅天藍的遮縵垂落在窗外,留一盞燈,可以看到愛人美好的全部。

剝一件衣服是剝去思念的外殼,慾望與愛戀如抽絲剝繭般層層顯露,直而白地坦呈。顧許幻望進漂亮得過分的眼睛,漆黑黯沉得甚至找不到自己的影子,沒來由地一陣怕,身體瑟縮了,即使暖氣燻得屋裡有二十五度過熱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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