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慫就慫,還挺會給自己找理由的。”風信嘲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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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厭一步一步朝著長潯挪,同時心裡非常緊張,生怕長潯下一秒就把自己揍一頓。
沒想到長潯真的動了。
黎厭甚至都沒看到發生了什麼,就看到一片殘影咻的一下,自己就突然騰空而起,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長潯已經輕柔的把他放到了沙發上。
瞬瞬移!?直到下身柔軟的觸感傳來,黎厭才反應過來,“風信,我現在覺得我可能確實打不過他,但你能不能告訴我沉夜為什麼叛變?”
風信裝作非常疑惑的語氣說道:“啊?我不知道啊。”
“沉夜是個非常獨立的色彩,我不能掌控它,也不能跟它交流。”
聽到風信的話,黎厭只覺得頭更大了。
他惱怒地錘了錘頭,剛錘一下就被長潯拽下來了。
黎厭的臉都快憋成苦瓜色了。
他死死盯著坐在自己旁邊的長潯,不是這人到底是什麼東西?到底想幹嘛啊?
見他的神色不對勁,長潯輕輕拽過他的手,放在了自己手心握著。
黎厭還是那副神情,兩個人又互相盯著對方,誰都不眨眼。
良久,黎厭終於回過神,他急忙把手抽了出來,恨恨地問道:“風信說你認識這把錘子,你看看你認識不?”
長潯接過黎厭遞過來的照片,沉思了半晌,低聲道:“兇器...”
“這個我知道”黎厭不耐煩地打斷了他,“別的呢,來歷之類的知不知道?”
“驚魘,月光。”
長潯好不容易蹦出了兩個詞,結果黎厭完全沒聽懂。
“哎跟你交流好費勁啊,好不容易你會說話了,結果我完全聽不懂啊。”
黎厭有些煩躁,他又摸出了一根煙,剛點上火,突然想起來了什麼。
我特麼之前是不是說過長潯出來就戒煙的?
臥槽我給我自己挖了個坑?然後我自己往下跳?
誰知道這人真能出來啊?
不過之前也沒想過,這人出來了自己會打不過啊?
黎厭氣惱地將剛點上的煙按滅在了煙灰缸裡,結果一轉頭,長潯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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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厭瞬間抓狂了。
這人是不是有問題啊!出來沒聲音走了還是沒聲音,好歹說一聲啊!這特麼也太沒禮貌了吧!?
他氣得差點把抱枕扯壞。
也不知道他說的兩個詞到底是什麼意思,不說清楚就跑了,太頭疼了。
風信開口道:“那你可以問問成畫,她好歹是神明,可能知道的比白駒還多。”
要不是風信提醒,黎厭都忘了成畫是神明瞭。
成畫現在跟個普通人一樣,完全沒有任何神明的影子。
現在的神這麼接地氣的嗎?
不過既然風信都這麼說了,那他覺得有必要跟成畫談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