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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長室內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中,五個人都若有所思,一時間好像連空氣都不流通了。
最終還是成畫打破了這片寂靜,“小燕子你叫我來,不會就想問個錘子吧?”
成畫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黎厭問她的第一個問題會是問個錘子。
“當然不是,這把錘子我只是隨便一問罷了。”
他確實只打算隨便問問,壓根沒抱什麼希望,誰知道會發展成現在這麼複雜的狀況,完全沒有心理準備。
黎厭眨了眨有些幹澀的眼睛,隨手從抽屜裡掏出來了一瓶小巧的眼藥水,毫無形象地扒拉開眼皮往裡滴。
成畫只覺得嘴角一陣陣抽搐,這家夥叫她來又不說到底問什麼,在這裡不疾不徐的滴眼藥水,不是浪費時間嗎?
成畫憤憤道:“你想問什麼?關於我怎麼來的人界?來人界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會是現在這個形態?還是想問那個紫色線條的攻擊特性?”
黎厭萬分驚詫。
因為他捕捉到了成畫這句話的重點,“紫色線條”。
難道說成畫對於紫色線條的攻擊特性還有了解?果然成畫比他想象中瞭解的東西還要多啊,還真是小看這位神明瞭。
黎厭習慣性地屈起指節,輕輕敲擊在了木質桌面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他眯起眼睛,掃在成畫身上的目光充滿不善,成畫被他看的頭皮發麻,不自在地端起杯子輕抿了一小口已經涼掉的咖啡,微微皺了皺眉。
涼咖啡的口感十分不好,澀口無比,黎厭見狀抬眼看向衛瑩,衛瑩立馬會意,小跑出去重新泡了一杯,
黎厭回過頭盯著成畫一字一頓道:“一件一件,說清楚。”
成畫突然覺得很荒謬。
她作為神明,有記憶植入與剝離的恐怖能力,她完全可以什麼都不回答,強行給除異局內的眾人植入記憶,怎麼會現在被黎厭死死壓制住?
可她不敢賭,上次就在他身上失敗了,若強行植入再次失敗,黎厭肯定不會對她手下留情。
想到那次談判時黎厭恐怖的氣勢,成畫還是慫了。
黎厭的性格就是如此,他不放棄任何機會,如他所言,不試試怎麼知道能不能幹掉自己?
何況現在風信和白駒都站在他那邊,成畫真的沒有把握,能在強行植入記憶後,從他面前全身而退。
成畫深深地吸了口氣,艱難道:“我知道你比較好奇的是什麼,紫色線條的攻擊特性是嗎?也可以稱為它的殺人動機。
“這個問題其實很好想,你仔細想想,紫色線條在攻擊了陳家和我與成詩之後,還攻擊了誰?”
先攻擊了陳家九口,之後攻擊了成詩和成畫,再然後,不就是攻擊了自己嗎?他們之間,有什麼關聯?
成畫搖搖頭,“不是,在攻擊你之前,是誰先發現了祈願的預警?”
黎厭彷彿被當頭一棒,眼神刷地變得冰冷。
他怎麼忘記了,丁香在攻擊他之前,曾經出現在了他的家門外,而當時第一個看到祈願的,是黎清。
當時黎厭以為,祈願只有一隻,並沒有太多關注它,可現在想來,這只祈願,難不成是一直跟著黎清,來的他家?
那豈不是說明,那時候祈願給到預警的那個人,並非是黎厭,而是黎清?
也就是說,當時丁香的下一個目標,就是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