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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厭笑著走回辦公桌前,掃了一圈在場的眾人,忽視成畫那灼灼的目光後,抬眼看向了劉胖子和衛瑩。
衛瑩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倒是劉胖子一雙小眼睛滴溜溜地轉,從成畫身上轉到嚴安身上又轉到黎厭身上,接觸到他的眼神又一顫,急忙低下頭去,沒敢再抬頭。
黎厭收斂笑容,拿起那張錘子的照片,看向嚴安,不動聲色地問道:“嚴法醫,我一直沒有問你,在這張照片上你感知到了什麼?
“你之所以一直沒有主動彙報,嗯讓我猜猜,你是感知到了除神性和兇性以外的東西吧?是煞氣,還是更為深層的?惡意?”
每件案子都不用他去問,嚴安總會適時帶著自己的報告主動來找他彙報,一百多次無一例外。
而這次他不但沒有主動彙報,甚至直到現在,都隻字未提。
除了他感知到了異常,不知道怎麼彙報外,黎厭也不知該怎麼解釋。
嚴安猛然瞪大了眼睛,鏡片後的目光除了驚恐外還帶上了一絲緊張。
他伸出右手食指推了推眼鏡,沉默著不說話,黎厭也不催他,就靜靜地站在窗前看著他。
嚴安靜了半晌,再開口已經恢複了那副面癱的表情,踟躇道:“除了煞氣和惡意外,還有一種我無法相信,也無法判斷的其他東西,”
他像是下定了很大決心一般,“是激動,或者說是渴望。”
一把錘子還能感知到激動或者渴望了?黎厭不禁皺眉,這件事又變得有意思起來了。
嚴安的感知不會出錯,但這,黎厭也想不明白,錘子上攜帶的謎團,越來越大了。
至於黎厭剛才反問嚴安的那句話,他們為什麼要去糾結這兩種記載哪種是正確的呢?
就算知道了又如何,這件案子還是沒有辦法再查下去,不管殺害第一個鄭宇的東西是什麼,他們都沒法抓到甚至消滅掉,所以何必要去在意這本並不知道是什麼書的東西記載的事情?
黎厭剛把錘子引起的謎團踢出去,嚴安一句話又扯回來了。
錘子上攜帶的這股異態,是黎厭萬萬沒想到的。
如果是第二種記載,那豈不是代表錘子感應到了兇神的位置而變得激動或者說興奮?
如果是第一種記載豈不是說不通了?這是逼著黎厭去接受前者嗎?
第二種記載是他無論如何也不敢去想象的,多疊空間都在為了不讓兇神和錘子相遇而苦苦支撐著迴圈,他們又能做什麼?
在整個世界看來,他們實在是太過於渺小了,即使現在他們並未相遇,誰能保證不會是下一秒就相遇了?
即使兇神現在能力減弱,但神明和人類之間的鴻溝始終是無法逾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