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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成功

長得真帥啊,常香枝心想,她推開那人手中的錢,哼了一聲轉開頭,癟癟嘴道:“誰知道你是不是跟他一夥的,拿錢想堵我的嘴,晚了。”

來人神色微滯,小丫頭挺機敏,被她猜對了,他跟杜小海還真是一夥的,倆人前不久才分到一起工作,他想不到那樣一個優秀的戰友,個人情感上處理得一塌糊塗,果然人不可貌相。

拿錢給她,是他自己的意願,與杜小海不相幹。她方才在屋裡毫不拖泥帶水斬斷前緣的做法,讓他想起小時候曾發生的一幕情景,心生欽佩好奇,所以才尾隨而來。

“你想太多了。”

他手指一挑一掀,錢已落入她斜挎的布袋中,又聽他道:“步行二十分鐘進入市區,再轉班車去火車站,正好趕上去淮省的最後一班火車。”話落就見他背轉身進入營區。

“莫名其妙。”香枝輕聲嘀咕,不過,想到口袋裡的錢,摸上去不少,應該有幾百塊吧。

她拍拍布口袋,走到無人的地方數清楚,頓時張大嘴,心想還是土豪啊,隨便給她的也是六百塊。她流著口水,左右看看,發現沒有人,快速將錢地分成兩部分,少部分她留著買車票,多出來的錢和拿回來的紫玉葫蘆,被她小心地放進福袋裡藏在那片空間中。

做好這些,她急忙往車站趕,地點不是淮省,而是雲郡。

常香枝醒來的時候,頭昏昏沉沉的,身體還不時在晃動,她揉著額頭想坐起來,頭實在太暈了,嘴裡哼出聲。

旁邊有人扶了她一把,一道年輕的女聲柔聲說道:“你醒了,喝口水吧。”接著一隻涼涼的粗瓷碗湊到她嘴邊,水緩緩流進她嘴裡,她喝了小小一口,腦子清醒了些。

香枝微微睜開眼,掃了四周一眼,很黑,前面有細細的光線透進來,她感覺很悶,有些透不來氣,便問道:“這是哪?”

然而自己開口地聲音卻把自己嚇了一跳,低沉沙啞破碎,她是怎麼啦,不是應該在火車上嗎,難道自己生病了。

“妹子,你怎麼才醒,定是那個黑心肝的下太多猛藥,嚶嚶~咱們可怎麼辦啊。”喂她喝水的人在她耳邊低聲控訴後,輕輕地哭泣。

“我想回家,我媽肯定急死了,我爸太心狠,居然趁我媽不在家將我賣給人販子,我可是他親骨肉哇,又不是後爸養的,嗚”

“咱們還好說,你看那個娃兒,不過五六歲,還發著燒,居然也被拐,家裡父母要心疼死了,這些個殺千刀的。”

她旁邊的姑娘一邊兇惡地咒罵,一邊不時地抽泣。

迷迷糊糊聽了個大概,常香枝腦中閃過一通對話,結閤眼前的狀況,她差點站起來罵娘,剛慶幸自己甩掉渣男,老天立馬把她送給人販子,她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孽,要這麼折磨她呀,就因為她不嫁給杜小海,沒有順應天命,既然如此讓她重生回來幹嘛,再被玩一次。

在她不停詛咒老天的時候,肚子不合時宜的叫了起來,她有些尷尬,撐起身體半靠在木板上。

“肚子餓了吧,可惜現在沒得吃,他們怕咱們有氣力逃跑,一天只給一頓飯,一碗水,今天最後一點水餵了你,已經沒了。”那姑娘抱歉的說。

她扯著嘴角道:“沒事。”同處困境,能給她留點活命的水,已是大恩,哪裡還有話計較。

“咱們是被拉去哪裡?”她問,得弄清楚目前的處境再說,她不相信,自己活了兩輩子會栽到人販子手上,無論如何,必須給自己掙出一條活路來,活到雲郡。

“不知道,感覺像是往西走,他們很小心,一直趕夜路,遇到有人住的地方,他們會隱藏起來。”

“不是西,是西南方面呢,我從小在山裡長大,認方向很準的,他們要把咱們買去哪兒呀,嗚”另外一個姑娘插話道,說完了又接著哭。

“多久了?”

“一天兩夜吧,反正是天黑了又亮,亮了又黑,我都不清了,被那幾惡人餵了迷藥,我雖醒得早些,但渾身無力,虛弱的很,直到今天早上才好了些。”扶她的姑娘在身邊答話。

她算算時間,兩天兩夜,難怪她肚子餓得受不了。胃裡火燒火燎的難受。她記得自己在昏迷前,買了票在候車室裡閉目小歇,有人站在她旁邊問,身邊的位子有沒有人,她順嘴答沒有。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人販子確實很機警,她被困住的地方,似乎是車箱,車箱旁邊上面皆用木板封住,空間很小,黑暗中隱約看得見坐著兩個人。她伸了伸腳,腳下躺著一個溫熟的身體。

躺著的人似乎不舒服,小小地呻呤了幾下,嘴裡喊著要喝水。

“是誰?”她微驚了下,伸手去摸,一下子就到了她他)碰的頭。

“好燙,她他)生病了。”她嚇得低低喊了出來。

“嗯,在發著燒呢,白天給外面兩個黑心肝的說過,就是不肯給藥,還說死了就扔掉,喪了良心的壞蛋。我咒他們不得好死,等我出去,拼著命,我也得咬他兩口肉下來,解我心頭之恨。”

那姑娘狠狠地咒罵,像似真撕他們的肉一樣,牙齒磨得咯咯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