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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戶人家,他這裡平日也沒有人,而且聽說這裡住的是一位軍官,職位好像蠻高的,你進去小心藏好。”一道急切的男中音在院門外響起。
“不行,有人,你就沒有聞到,院裡有特別香的味道傳出來。”如果不是逃命的緊要關頭,她說不定真會被那香味勾引。
“啊,真的是,好香啊,不過,好不及了。這樣,我爬到牆頭看看,趁人不注意,你進去躲起來,有人在家更好,說不定他們連搜都不搜,例行檢查一下就走了呢,畢竟燈下黑啊。”
“啊,不會吧,我覺得外面那片麥地還安全些。”
“安全個屁,所有的路都被堵死了,如果一直出不去,餓死在麥地裡給麥子當肥料嗎,再說麥子那麼矮,怎麼藏人,而再往前走,就是部隊的營地。”
“但我更怕被甕中捉鼈。”
“堵一把,實在不行,你還可以。。。。。。”
香枝在院子轉了半天,最後無聊得趴在大水缸旁,扯著裡面的荷葉,陡然將門外的小聲交談全聽在耳裡,她在對方準備爬牆地時候,悄悄溜進廚房裡,掩好廚房小木門。
躲進了廚房的香枝,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太巧了,巧得她想朝老天豎中指。她實在沒想到,對方會被逼得冒險藏進陶雲霄的住處。
明知道裡面有人,還要闖進來,想來定是外面被圍死,人販子已經窮途末路。
她大概能猜到人販子的想法,打著逃不掉挾持人質的想法。不行,不能被挾持,不能讓陶雲霄行動受制。
她不允許自己再落入人販子之手,丟人不說,還連累別人,好歹活了兩輩子,不相自己幹不過一個少比她活一世的原始人。
香枝從案板上操起菜刀,提在手上。可想想,菜刀一出,只怕會發生流血事件,若是砍到人販子還好,砍不到,或是菜刀不小心被對方搶到手裡,悲劇就是她了。
菜刀不行,她牙一咬,把菜刀扔進灶內,又從柴火堆裡拿了根胳膊粗的木棍,然後躲在廚房門後屏息以待。
院子裡響起輕輕地腳步聲,對方似乎停了停,像在思考房子裡適合藏人的地方。
不過幾秒,對方幾乎是立即走向廚房。香枝緊張得汗出脊背。此時她腦中設想過好幾種能將人放倒的情景。偷襲是最簡單容易的,只要人進門,她一棒子敲上去,不信對方能逃得過。
對方小心地推開小木門,朝裡面看了看,視線略過廚房碗櫃上方的昏暗處,靠近屋頂的地方,她回頭朝後擺擺手,閃身進了廚房。
香枝面前閃過一道影子,她驟然出手,一棒子揮了過去,對方反應也快,急快地後退,可再快,兩人離得太近,香枝的粗木棍狠狠地敲在對方肩膀上。
“咔擦”一聲骨頭斷裂的輕響,“啊”女子慘叫出聲,身受重擊歪倒在地,香枝偷襲得手,心下一定,手中的棍子再次重重地落在對方的小腿上。
“咔擦”
“啊老羅,救我。”女子傷了一隻手一條腿,身體趴倒在地起不來,害怕得朝廚房裡面縮去。
“怎麼了,小雲。”牆外沒走遠的男子,聽到情人的慘叫,擔心地又跑了回來。
香枝心頭狂跳,當時不知是怎麼想的,完全忘了害怕,一把丟了手中的粗木柴。柴火棍太粗,她拿著不順手,打人也吃力。
取出空間裡的燒火棍,她試了試手感,抽人應該剛剛好,香枝帶上廚房門,小心謹慎地走了出來。
中午見過的啤酒肚男,正翻牆進來。香枝不由得佩服這男子的一片痴心,明知有危險,還要冒死回來救人。
“你到是用情至深。”香枝捏緊燒火棍,對那名叫老羅的男子譏諷道。
“臭丫頭,你把阿雲怎麼了。”
老羅惡聲惡氣地欺身上前,看到香枝手裡的棍子,眼皮子跳了跳,視線在院子裡四周掃過,面上帶著許失望。
“嗤,你是找這個嗎?”
香枝揚起手中的燒火棍,冷笑道:“來之前你不是打聽過,這裡是部隊軍官住的地方,哪有那種俗物。我手裡的棍子,還是不久前當心家裡進賊,順手撿回來防身用的。嘿嘿,你說怎麼就那麼巧,我前頭想,沒一會還就真給遇上了。”
“少t廢話,一棍子能嚇唬到老子,滾開。”
他完全沒將香枝放在眼裡,眼前的姑娘,瘦得跟排骨似的,小小的一隻,只怕他吹口氣,她都不見得能站穩,甭說拿根破棍子唬他,拿刀他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