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惜就坐在客廳裡,她還在生元森的氣,徒然看到進門的警察,心裡駭怕至極,直覺就想躲,偏偏她的腿發軟,連肢體都失去了勇氣。
壞事做多了,難免心虛,見到警察,眼神都在打著飄。
警察說明來意,又將逮~捕~令拿給她看,等她看完,警察又拿出手拷將元惜雙手拷住。
元惜嚇得全身直打顫,話都說不完整,一個勁哀求元森救她,“哥,救我,救我,我不想坐牢。”
元森站在一旁也能看著,心裡一陣抽痛,到底是自己的親妹妹,話說得再狠,血脈卻是割不斷的。
“警察同志,我妹妹她。。。。。。”
“有什麼話,到了警局再說吧,你妹妹犯的事大,有些事情,我們順便也請您跟著去一趟,同您瞭解瞭解情況。”
元森一僵,他也要去,元惜不會是打著他的名義瞞著他幹了什麼壞事吧,千萬不要是這樣,元森幾步走到元惜面前,“你可是瞞著我做了什麼,啊,說,到底做了什麼。”
警察上前拉開他,勸道:“元先生,請冷靜,等到了警局再說好嗎,一切都會水落石出。”
警察要帶走元惜,元惜嚇得伸手去拉元森,哭求道:“二哥,你給三公子找電話,快給他打電話,叫他救我。”
四名警察相視一眼,嘆息著搖頭,這姑娘膽大包天,誰也救不了她。
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高家,高小群的弟弟進了局子一週多,始終沒有放出來,高家人去獄中探望,高小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著喊著救命。
高家父母逼著高小群找女婿幫忙,高小群死撐著不吐口,甚至連陶家的喪禮也許不父母親參加。
高父高母坐在高小群對面,高家其他兒子兒媳圍坐一起,高小慧領著陶康樂站二樓一角,聽著下面父母和姐姐的爭吵。
“說吧,你到底做了什麼,連親家的喪禮都不出席,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們高家的臉上都丟盡了,現在我都沒臉出去見人。”高父嚴聲痛斥著大女兒。
高母也幫腔,“小群,你可以耍性子,可這種大事你怎麼可以糊塗,你是陶家大少奶奶,這事本該你出面,現在卻不知叫哪兒來的一個野丫頭搶了風頭。”
高家大兒媳極不滿的插話,“什麼野丫頭,人家是二少的未婚妻,大姑子好大的架子,陶家不來接,你就真的不回,身為陶家媳婦,公公去世你都不回,你呢,裝死的躲在屋裡,可苦了我們幾個妯娌沒少受白眼。”
“大妹,雲驍是個講理的人,是不是你又跟他鬧了,我說,你就不能賢慧些,別三天二頭的整事兒。”
“大姑,你回吧,求你別賴在孃家了。”
“小群,媽求你,懂點事啊。”
“都怪老頭子,總說怕外孫不親,叫她娘倆常來,這下好了,把她慣壞了。”
“怪我,你怎麼不說你,成天唆使女兒叫女婿幫著做這做那,連你老孃家的幾個侄兒都要康兒他爸安排工作,侄子管了還要管侄子老婆,他不煩我都煩,就怪你。”
“對,媽,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爸,你也不對,你還不是偏心姑媽家的幾個表妹。”
“。。。。。。”高家人開啟新一輪的大吵,你怪我我怒你,嘴裡都沒閑著,吵著吵著,高母直接上手撕扯高父,兒子媳婦們趕緊上前勸架。
高小群被他們吵得心煩意亂,心裡的怒氣越堆越高,對,都是他們,貪心不足,總是逼她跟陶家要這要那,她跟陶雲驍才會越來越生份,陶雲驍煩了就不愛理她,關系遠了,感情淡了,她才會被掃地出門。
“都是你們,都怪你們,是你們害的我,害我離了婚,他不要我了,他都不要我了還求他幫忙,你們就死了心,陶家再也同我沒關系。”
高小群爆發了,扭曲著臉憤怒的大吼,高家大廳裡,死一般的寂靜下來,突然,高父眼一翻,一口氣沒上來軟在地上,高家又是一通兵荒馬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