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忍不住問,好歹詢問一下當事人的意見啊。。。。。。比如說,聊一下改口費的事。
陶雲霄假裝收拾桌上的東西,看著很忙碌的樣子,“不清楚,大哥性子就是這樣,說一不二,他決定的事,沒人能改變。”
他心裡不無得意,爸爸去逝,短期內他沒辦法給她一個訂婚宴,另外,他也想告訴她,未婚夫妻的名份定了,這事無可更改,丫頭,你就只有接受的份。
香枝懷疑地瞅了他一眼,說得陶老大好像是個獨裁者,她接觸過幾次,很通情講理的人。
同他相處說話什麼,都很舒服,可能他長年身居高位,又是軍人,給人的感覺再好,身上也有一種不容輕視的氣勢。
在香枝的眼裡,陶家兄弟是很好的人,可她不清楚,她看到的一面僅僅是陶家人對自己人的態度,但在外人眼中,陶家兄弟最難搞,帝就沒有比他們更難搞的世家公子。
“我怎麼感覺你在拿師長壓我呢?”
陶雲霄心說,猜得對極了,嘴裡卻說,“錯覺。”
是嗎,香枝半信半疑,他的表情好像不是那麼回事,眼睛在裡有笑意,笑屁啊笑,肯定就是她想的那樣,狡猾。
她瞪了他一眼,看在手中定情信物的份上,她暫時不同他計較。
陶雲霄曉得香枝想明白了,趕緊岔開話題,和她一起往外走,“走,換不換衣服,要不直接出門?”
香枝掃了眼身上的黑白兩色的套裝,“要的,等我一下。”
再出發的時候,她換了身淺灰色假兩件的棉料長裙,手上的鐲子她取了下來,換了一隻黑瑪瑙的鐲子。
她面板白,同上好的絲綢一樣,手鐲子帶在腕上極襯膚色。
雲霄仍然一身黑西裝,只是裡面換成了條紋襯衣,沒打領帶,脫下軍裝換上正裝的雲霄,俊逸而瀟灑,身上多了世家公子清貴慵懶的氣質。
他視線落在香枝的腕間,眼露贊賞,“很適合你。”
香枝淺笑,上前挽住他的手臂,“可以走了嗎?”
“嗯。”
雲霄開車載她去最近的百貨商場,陶家離市中心距離不算近,近四十分鐘的車程。
秦天商廈,高十六層,內部裝修很高檔,用十多年後的眼光看的話,還行。
“我先帶你去十樓逛,你大概有兩個小時的時間,然後找間餐廳吃飯,之後我帶你。。。。。。哎,前海去不成了。”陶雲霄牽著香枝往對面走過來的一雙男女而去。
“怎麼了?”香枝不明所以?
“沒什麼,帶你認識一位老朋友。”
不過這位老朋友的臉色很糟糕,咬牙切齒瞪著陶雲霄,他一把抓住陶雲霄的手臂,看也不看香枝,對身後的女子說,“小飛,二少的女伴交給你,幫我招待她。”
“至於你,跟我走。”他滿眼怒火的對陶雲霄說。
“哥,二少難得來一趟,又是陪未婚妻,有什麼事咱們下次說,不差這一次半會。”那女子勸自家兄長。
“屁,現在不找他,我敢說,不消一會,這小子立馬跑得不見人影,他從小就是個滑頭,滿肚子壞水,精得跟兔子一樣。”
秦天很生氣,他當年不過耍了這小子一次,這家夥馬上就還給了他。
“哥,不關二少的事,當年的事,他說與不說,結果都是一樣了。”
“一樣又怎樣,我就是生氣,氣死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