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元森以前同二少的關系不錯,看在二少的面子上,元森也不會過得那得艱辛。
香枝似乎不想幫元家,其實她也理解,元惜傷害的是她,憑什麼,她還要倒過來幫著求情。
只是,元家的報應也該夠了,況且香枝毫發無傷,沒必要對元家趕盡殺絕。
“香枝,對不起,我也不想找你,可實在是沒辦法,我不想看阿森一蹶不振的樣子,我受不了。”
香枝冷笑,“你受不了他一蹶不振,便忍心傷害自己的朋友,你不知道他妹妹對我做了多過份的事,怎麼,看我坐在這裡完全無損,你就同情他們。”
“不是這樣的,香枝,你聽我說。”
陳桃急得出聲解釋,伸手去抓香枝的手握住,“香枝,元惜做錯事,她得到報應,我不會替她惋惜,我只是想求你,請二少出面,幫著給帝都那邊捎個話,元森是無辜的,他沒有對不起陶家或者你,他不該承受他妹妹造成的苦果。”
香權嗤笑一聲,收回手,靠在椅背上,“你也知道他們是兄妹,他才不無辜,他縱容了自己妹妹胡作非為,他也是幫兇,憑什麼不承受苦果。”
“香枝,你能不能講點理。”
“不能,誰欺負我,雲霄幫我欺負回去,他做得特別對,求情,不可能。”
“你,香枝,我看錯你了。”陳桃氣歪了嘴,身子一側,氣呼呼地瞪著窗外。
香枝撇嘴,頭也偏了開去。
小圓桌上兩個小姑娘吵得歡,阮威看得啼笑皆非,不曾開口勸架。
服務員上了飲品,他把飲品放到香枝面前,“渴了吧,先潤潤嗓子。”蛋糕也放在香枝手邊。
香枝瞪了他一眼,小聲嘀咕,“有異性沒人性,想用甜品堵我的嘴,哼,沒門,我要告狀。”
阮威黑線,這丫頭,真是一點虧也不吃,他真是冤枉,自己也被騙的好不好。
唉,這禍他不想背,回頭雲霄真找他算賬,他可受不住,別的他倒不怕,就怕雲霄那張氣死人不償命的嘴,活生生能把人氣吐血。
他清了清嗓子,“你們的事我算聽明白了,這事,陳小姐求香枝根本沒有用。”
“這怎麼說?”陳桃很錯愕,立刻追問,“我朋友同我講過,是元惜犯的錯,同阿森無關的。。。。。。”
阮威擺手,示意她收聲,“顯然元森並沒有同你說實話,元惜私底下做的事,夠她死十次也不為過,幾次暗害香枝不足以提,她做得更過份的是另一件事。”
“想必你心裡有數,元家出事,你父親陳衛行為什麼不出手,他在帝都大小也是人物,還給他安了貿易大王的雅稱,誰不賣他幾分薄面,只怕他心裡也清楚,元家的事,誰都說不了情,元家咎由自取。”
“到底是什麼事,阿森為什麼不肯告訴我?”
阮威嗤笑,面上微帶諷意,他慢悠悠地出聲,“只怕他不敢,這事足以顛覆元家,誰沾誰死。”
他說完了,看了眼香枝,“吃完了沒,咱們動身,我也好奇電影是怎麼拍的。”
香枝抹了下嘴,一份蛋糕也沒多大,幾口進了肚子,她拿起飲品,抬手取揹包。
阮威主動拎在手上,挪開椅子等她出來。
香枝沒在理踩陳桃,她現在對她是一言難盡,為了男朋友,她用盡了心思,卻一點也不曾想過身為她好朋友的感受。
哪怕問一句也好哇,從始至終都沒有,她並不關心元惜是怎麼傷害自己的。
心裡酸酸脹脹,難過,失落,她失去了一個朋友。
陳桃並沒有注意到香枝的神情,她現在全部的心神都放在思考阮中校透露的那個令人震驚的訊息。
元惜到底還做了什麼,阮中校知道內幕,但他不會說,元森呢,也清楚,但他騙她,總是說一句留半句,害她瞎忙活,她有種被欺騙的感覺。
等她回神,香枝和阮威已經出了甜口店,站在門外說出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