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年華給了杜小海,而杜小海的承諾依然遙遙無期,她慌了,急了,迫不及待的逼上門打擊她。
“你放屁,才不是,小海才看不上你。”劉珍暱氣得大吼,早已忘了要搶回紫玉的事,腦中只有香枝的話在回蕩,她明白她說的是真的,但她寧願選擇不要相信,杜小海是喜歡她的。
香枝聳肩,是不是事實擺在那,她沒時間理會這個上輩子可憐又可恨的情敵,大家都是可憐人。
不同的是,換了一世,她已走出杜小海的惡夢,而劉珍暱重複著上輩子的悲劇。
杜小海實在不是一個好男人,他的心裡,權利地方金錢永遠放在第一位,女人只是他達到目的墊腳石。
招呼一旁看熱鬧的顧辭,兩人把順眼的禮服挑選七八件,香枝只要兩件,顧辭一人承包六件,付了款,在店員熱情的簇擁下踏出門店。
常錦行一臉難過,神色極為忿恨,他身邊的杜小海眼睛落在某個角落,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哥,走了。”
常錦行哎了一聲,接過香枝和顧辭手中的物品,跟在兩人身後繼續轉悠。
等三人走遠,杜小海眸光陰冷地抬頭,心裡某個念頭瘋漲,他早就猜到常氏兄妹定然不會將東西全部捐出,原來是真的。
瞧瞧他的前未婚妻,這一身的裝扮,如此高檔的服裝店,珍暱買一件都要花光幾年的積蓄,而她,七八件禮服,刷卡時連眼睛都沒眨一下,才多久的功夫,這麼豪,手頭沒東西,鬼都不信。
劉珍暱受了氣,忍著難堪跑出來,指著杜小海哭著埋怨,“都是你,你為什麼要瞞著我她的事,害我和爸爸臉都丟光了,這些我都不計較,好不容易說動爸爸讓我們結婚,你還東省西摳,房子不用你準備,結婚的費用,你也不捨得出,買禮服你也想讓我將就,我不將就,不拿錢,這婚別結了。”
杜小海頭一次甩了她冷臉,不耐煩的說,“不結就不結,沒人硬拉著你。”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劉珍暱糊著淚眼,不敢置信,平日處處哄著她的杜小海,現下一臉冷漠,還說不硬拉著她結婚。
結婚的事是她提出來的,不結婚,喜貼都發出去了,家裡所以的親戚朋友早已收到邀請,這當頭,他說不結婚,爸,爸爸,一定會氣死的。
劉珍暱惱得直跺腳,匆匆擦了淚,追了上去。
香枝和顧辭常錦行搭了車回家,車上,顧辭頻頻打量香枝,她這樣,不問比問還令人煩。
香枝無語,惱道:“要問便問,玩什麼欲言又上,實在不像你的風格。”
顧辭輕笑,“我這不是擔心一不小心碰到你傷心的往事,回頭你一惱,向師長告狀,吃虧的還不是我,現在有師長給你做靠山,我以後還得仰仗你呢。”她酸不溜丟的說。
她話一出,香枝就知道顧辭小心眼犯了,自己先前一定是腦子被門擠了,才拿師長說事。
顧女王這人只能靠哄,愛聽好話,她怎麼就踩了雷區,真軸。
香枝長嘆一聲,拉著顧辭的衣袖,然後大力的搖了搖,用特別蘇的聲音說,“阿辭,人家又不是故意,你別跟我一般見識嘛,晚上想吃什麼呀,我保證全部滿足你。”
顧辭生生被她做作而嬌滴滴的聲音打了個寒顫,她拉開香枝的手,推開她,嫌惡道:“我去,也就陶雲霄能受得了你,惡心死了,正常點,再這麼說話,小心我用膠布把你嘴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