鴨乃橋論:“……”
想了想警視廳沒收的一堆釣魚線。
他看完這個廣告之後直接打電話把釣魚線廣告實名舉報了。
釣魚線遠離米花町!
大門兄弟裡的哥哥最近顯然有些心事,但是和同僚們仍然正常的上下班以及打招呼,一色都都丸偶爾會關切地問一句:“大門君最近好像有心事呢?”然後大門哥哥就怔愣一下,掙紮了一會兒之後就表示自己沒事,不用太擔心他。
這怎麼可能不擔心啊。
一色都都丸後來還是多方打聽才知道,大門兄弟是由於家中遭受了交通事故,才那麼討厭計程車司機。在鴨乃橋論知道訊息的時候還稍微停頓了一下,話語甚至都軟下來了,他說:“我來這裡的時候,這裡出現的交通事故幾乎是最少的。”
反倒是殺人案和盜竊案這種案件特別多,至於有沒有那種特別惡性的案件,那大概只有組織犯罪對策部能知道。
“那是因為交通科的警察們非常努力。”一色都都丸說道,“我記得以前因為交通事故變成孤兒的孩子不少,後來好像是有專門收養這些孩子們的孤兒院,直到他們成年。”
從那個孤兒院出來的孩子之後一般都隨身帶著一個玩偶,至於那個玩偶,可能是作為擺件,也可能是作為掛飾,而且那些孩子一般都不會丟掉。
鴨乃橋論忽然回想起小戶川宏車上的掛飾擺件,然後他大概感覺很有意思地說道,“那這可真是不得了的巧合啊,我記得上次在杯戶的設計師殺人案,把我們送到地方的那位司機就有著相應的玩偶。”
“大門兄弟也有。”一色都都丸說道,“意外見過一次。”
“好吧,那我去查查。”鴨乃橋論打了個哈欠,實際上他不是沒猜測,那個玩偶是同一家孤兒院贈送的,而且剛好能查到資助人黑田茂,而這個人,鴨乃橋論沒記錯的話好像是一位極道老大,只不過他對手底下人有要求,不允許他們殺人,再加上日本這個地方極道如果有相應證件的話本來就合法,警視廳這才對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那,大門兄弟有關計程車司機的事情……
“大門兄弟最近很缺錢嗎?”鴨乃橋論繼續問道。
“我覺得警視廳 的工資還是夠生活的啊。”一色都都丸說道,“但是大門哥哥好像很熱衷搞錢,不清楚為什麼,可能是因為他的出身,再加上有弟弟要照顧?”雖然一色都都丸和其他同事還有後輩都打了招呼盡量幫襯著點,但是大門哥哥仍然很在意錢的事情。
鴨乃橋論決定後面再慢慢查。
最開始是因為被他舉報進警視廳那三個“可疑人物”出來的太快他才懷疑警視廳有臥底,結果最後得知裡面有個公安臥底,有個fbi臥底,他除了感慨一句那個犯罪組織何德何能臥底這麼多也沒別的話說了。
但是大門兄弟的事情屬於意外調查到的……
然後,鴨乃橋論又隨口說了一句:“對了,我今天在電視上看到了人魚島的旅遊廣告,都都你有興趣去玩兒嗎?”
“我最近要出公差。”一色都都丸說道,“好像涉及到很久之前的一樁案子,本來打算回去之後問問論你有沒有興趣,難道你打算去人魚島玩兒——”
“人魚島什麼時候都可以去玩兒,但是有趣的案子可是很難見到啊!”鴨乃橋論一下子就精神了,“是什麼樣的案子?”
“反正也是要到小島上去。”一色都都丸說道,“大概是八九年前,有一個著名鋼琴家自焚的那個案子。”
“……麻生圭二自焚事件?”鴨乃橋論自己最引以為傲的大腦很快就想起這個案子,“我記得他們家應該還有一位倖存者吧,因為體弱所以當時在東京住院。”
“嗯。”一色都都丸說道,“然後月影島那邊,龜山勇先生忽然死於心髒麻痺。”
“這不是疾病原因死亡嗎?”
“我看到好像有一位名為淺井成實的醫生這個時間來到月影島。而在龜山勇先生死於心髒麻痺之後有人聽到月光奏鳴曲的鋼琴聲。”一色都都丸說道,“就是麻生圭二在臨死前彈奏的那個。”
“……成實?”
“麻生圭二唯一倖存的兒子,他的名字就叫麻生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