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剛被日本公安放出來沒多久的北海道的釣魚佬,正在和少年偵探團的小孩炫耀自己的釣魚技術有多高超,然後在他炫耀完之後,又成功釣上來一個……庫拉索。
“我完全理解了一切!”這位來自北海道的釣魚佬看著庫拉索的異色瞳說道,“其實你是魚變成的妖怪吧!不然為什麼我每次都能釣上來!”
絕對不是因為他釣不到魚,絕對不是!
“所以是魚姐姐!”少年偵探團的孩子們圍著庫拉索說道,“好可惜柯南和灰原不在啊。”
“沒辦法,因為灰原和柯南生病了。”圓谷光彥說道,然後他很認真地看向庫拉索,“大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啊!”
“好漂亮的大姐姐!”
庫拉索只覺得自己腦子生疼,什麼也想不起來,思考了半晌搖了搖頭。
“誒?姐姐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失憶了嗎?”吉田步美有些意外地看向庫拉索,本來她還想安慰這位大姐姐一下,不過很快,吉田步美就看到了面前有熟悉的人,“咦,鴨乃橋哥哥,一色警官!”
此時那位釣魚佬看向一色都都丸,顯然被嚇了一跳:“我不是有意釣人上來,不對,我的目的本來就是釣魚!”
一色都都丸:“……”
這釣魚佬被日本公安給嚇傻了吧?
至於這位釣魚佬為什麼能釣上來庫拉索,那還要從庫拉索從警視廳成功跑掉說起,在她從警視廳跑掉之後,愛爾蘭和庫拉索就直接分開,避免警視廳和警察廳直接集中火力追他們兩個,上次就因為這種事情掉水裡了,要不是被那個釣魚佬釣上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結果日本公安那邊集中追庫拉索,而警視廳那邊集中追蹤愛爾蘭。
愛爾蘭:“……?”不是這什麼情況?
再次被日本公安的車輛圍追堵截的庫拉索,為了躲開日本公安,硬是把車再次開到了那條河附近,至於為什麼又掉到水裡了。
誰知道那座橋竟然是豆腐渣工程,連個車的承重量都承受不了。
最後還是鴨乃橋論開車追到這附近,才成功找到庫拉索,以至於一色都都丸都感到一絲疑惑:“論,你是推理出她會落在這個位置的嗎?”
鴨乃橋論搖搖頭:“不…我只是單純覺得釣魚佬除了魚之外什麼都釣的上來。”
“你不要血口噴人,這是誹謗我啊!誹謗!我還是能釣上來魚的,絕對不是隻能釣上來車子船隻屍體金幣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總之你這是誹謗!”釣魚佬憤憤不平地說道,然後看向旁邊的一色都都丸,“警官先生您倒是評評理!”
一色都都丸:“重點是在誹謗嗎?還有你釣上來的那些東西裡是不是有一些不得了的東西啊?”
他剛剛好像有聽到屍體的日語……
“咳,那不重要,總之我能釣上來魚!”
“好好好你能夠釣上來魚。”怎麼不算一款釣魚佬特有的嘴硬呢。
“誒,對了,既然是鴨乃橋哥哥和一色警官的話,一定能幫這位大姐姐找回記憶吧!”吉田步美想到了什麼,忽然說道,“這位大姐姐失憶了!”
“失憶……?!也就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嗎?”一色都都丸看向庫拉索,“我們剛才還在警視廳見過,您還有印象嗎?”
庫拉索搖搖頭,甚至還有些疑惑,“我,為什麼會在警視廳?”
“說不定是去警視廳報案!”圓谷光彥忽然說道,“比如說東西丟了或者看到了屍體之類的……”
釣魚佬這個時候開始沉默,雖然他其實知道對面的女人進警視廳是因為她是犯罪分子,啊,不,其實最開始進的是警察廳,當時發覺自己要面對日本公安可是把他本人嚇了一跳。
鴨乃橋論蹲下身子,平視著圓谷光彥的眼睛:“她不是去報案的…因為她涉及了一個很大的案子,很可能是重要證人,所以才在警視廳……現在看來,真的需要她先找回記憶了,這就拜託你們啦。”
“這種事情鴨乃橋哥哥就放心交給我們少年偵探團吧!”小島元太拍著胸脯說道,“保證完成任務。”
“簡直就和福爾摩斯的貝克街小分隊一樣!”鴨乃橋論誇獎道,“拜託你們了!”
於是少年偵探團的孩子們就開始了讓這位失憶的大姐姐找回記憶的大作戰,而一色都都丸不太贊同地看向鴨乃橋論:“論,你這樣沒問題嗎?放任那幾個孩子和那個組織的成員接觸是不是太危險了?”
“所以我拜託了靠譜的成年人。”鴨乃橋論笑了一下,說道,“反正我看他閑得很,絕不是因為他去波洛咖啡廳打工了沒回我們鴨嘴獸甜品店在遷怒。”
“這就是遷怒吧!”
“被優秀的一色警官發現了。”鴨乃橋論若無其事地移開視線,然後收起自己隨意的語調,認真地說道,“畢竟只有特工先生最合適,失憶前那位女士畢竟是那個組織的人,如果恢複記憶她要對那些孩子們不利的話特工先生也很好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