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川柯南稍微感慨了一下:“鴨乃橋先生幫助過的人好多,落合館長的美術館也是你在幫忙吧?”
“你還見過落合館長啊。”鴨乃橋論說道,“也不知道他的美術館現在如何了,如果我有空的話會去看看的。”
最後,還是在這一片混亂的現場,一色都都丸被鴨乃橋論推出去說明情報,以至於一色都都丸還意外了一下,稍微指了指自己,“誒,我嗎?”
我去跟這些所有機構說情報,真的假的?
“沒關系我會在一旁說清楚,畢竟是優秀的一色警官說情報也是理所當然的。”鴨乃橋論說道。
“最後還不是你在說。”
鴨乃橋論笑了一下,問道:“現在是我說還是都都你說有什麼區別嗎?”
“說的好像以前就有區別一樣。”
江戶川柯南面對這兩個還在打情罵俏的同性情侶,默默從鴨嘴獸甜品店內找到了一個牌子,在牌子上飛速寫上了一堆日語舉給這兩個人看:“麻煩你們兩個不要打情罵俏好嗎?重點是情報,趕快轉回來說正事。”
甚至,江戶川柯南還貼心地問了鴨乃橋論一句:“需要我轉寫成英文嗎?”英語他還更熟悉呢。
鴨乃橋論:“……”
一色都都丸:“……”
最後還是鴨乃橋論帶著一色都都丸老老實實坐下來和所有人說明現在的情況,“因為朗姆在被抓後又放了回去,那個組織應該已經有些風聲鶴唳,根據埃爾默還有赫希老師的調查,他們已經大規模開始清理自身內部可能得臥底,寧可錯殺也不放過。”
畢竟二把手被抓這麼大的一件事,就算朗姆有100沒注意到陷阱的錯誤,難道組織的其他人就一點錯誤都沒有嗎?
“目前知道的,已經有法國和德國派到這個組織的臥底被殺害了。”降谷零補充道,這是他在組織內部臥底得到的情報,基本上可以保證真實性。
“既然把所有人聚集在一起吃,是打算進行跨國的集體行動吧?”赤井瑪麗說道,“那也不應該找我們,而是應該找蘇格蘭場才對,我們i6又不是執法機構。”
安室透:“說的好像日本公安就是一樣。”他們也不是執法機構啊,警視廳才是。
“我是把有可能幫得上忙的機構都喊過來了。”鴨乃橋論反而稍微解釋了一句,然後看向赤井瑪麗:“你們也不想在組織覆滅之後什麼資料都拿不到吧?”
赤井瑪麗避開了鴨乃橋論的反問,轉頭看向赤井秀一他們:“fbi如果也是這種想法,之後我們就各憑本事。”
她確實不會小看了自己的兒子,那畢竟是她和務五的兒子,至於赤井秀一最後能給fbi帶回去多少利益,那就得看他自己的能力了。
反正她身為i6是絕對不會幫忙的。
“那麼,現在得想一個辦法,把烏丸蓮耶明確引出來才行,他有沒有什麼不得不出現的場合?”鴨乃橋論看向了降谷零,詢問道,“類似於他必須出現或者不得不出現的場景。”
安室透搖了搖頭:“哪怕是組織的高層,除了朗姆和貝爾摩德之外他誰都不見面,暫時還沒有什麼好辦法——”他話剛說完,鴨嘴獸甜品店就有人敲門,一色都都丸去開門的時候還在想,都這種時候了還有誰會來敲門,結果開門的時候發現是綾辻議員過來了:
“貓奴議員?!”
“怎麼還這麼叫我?”綾辻議員只是隨口吐槽了一句,降谷零這個時候反倒屏氣凝神,看向了綾辻議員懷裡抱著的那隻貓。
鴨乃橋論養的貓今天也難得沒有睡覺,兩只貓就這樣“喵喵喵喵”互相叫了起來,鴨乃橋論稍微觀察了一會兒,問道:“是我的錯覺嗎?怎麼感覺綾辻議員你家的貓更聰明一點。”
“不是錯覺。”綾辻議員說道,“因為我家的貓大腦裡其實是人工智慧的意識,所謂潘多拉的永生就是這麼一回事,至於所謂意識轉移到別人身體上還是不是本人這種問題交給哲學家去煩惱就好……那老不死的眼饞我家的貓好久了,如果有誰能夠把這只貓帶到組織裡肯定就有機會接近他。”
“我去。”安室透首先說道,然而綾辻議員搖了搖頭,表示公安不行。
“那老不死的知道你是日本公安,就算你和他家有親緣關系在這種事情上也不會信任你的。”綾辻議員解釋道,“最好有另外一個沒怎麼被發現過的臥底去把我的貓帶過去,至於是怎麼抓到的我的貓……你們,想辦法編個故事?”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鴨乃橋論和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看我幹什麼?”他最多也就在假扮沖矢昴的時候說點奇怪的話而已吧?怎麼就成會編故事了?比較會瞎編的……赤井秀一看了看鴨乃橋論,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的老媽:
<101nove.請過來嗎?”
“大不了我把工藤叔叔叫過來。”江戶川柯南嘆了口氣,“畢竟工藤叔叔是小說家,應該能夠編一個合理點的理由。”順便他還能問一問當時論壇上那個推測羽田浩司案留下來的死亡訊息代指的是烏丸蓮耶這個推理是不是他留下的。
一色都都丸:“……”
知道柯南君你是不想暴露身份,但你說工藤叔叔這個稱呼未免也太熟練了點?
然後一色都都丸又想起了之前在英國的時候江戶川柯南簡直是無縫管論叫爸爸,甚至奈特想都不想就直接問他倆是不是領養孩子了,第一次想問江戶川柯南他到底認了幾個爹。
最後鴨乃橋論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一個錘子,敲了敲桌子,說道:“那這件事就暫時這麼決定,接下來是羽田浩司案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