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但是一代和自己老爸是雙胞胎兄弟什麼的還是有點考驗他的小心髒,這麼算起來他不就是那家夥的堂哥嗎!顯得好像警視廳那邊,尤其是搜查二科那邊好像他們家pay的一環。
中森警官,先替你允悲一下。
最後工藤新一轉移了話題:“所以在當時論壇上發表帖子的是我叔叔,而且……算了。”
他回家之後發現五稜郭的第五把刀就在自己家無語極了!
好家夥他們那一大幫人累死累活甚至連飛機都開出來了,最後都沒弄明白第五把刀到底在誰手裡,最後他回家一看在自己家!
“所以k是kid啊。”
“那第二代怪盜基德知道他父親還活著嗎?”一色都都丸問道,然後過了一會兒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麼,“這麼說起來,他在那個以動物為代號的組織面前拿到了潘多拉並且假裝毀掉那個藍寶石後,那個被蘇格蘭場追捕的組織怎麼樣了?”
此時那個寶石盜竊團夥,迎來了新的成員,毒蛇看著面前的銀發男人,然後說道:“我聽說過你,那群烏鴉裡的琴酒,不過現在那個組織已經分崩離析了吧。”
琴酒冷哼一聲,沒有回話。
“別火藥味那麼大。”蜘蛛說道,“畢竟我們從蘇格蘭場逃出來還得仰仗這位。”
他們兩個剛剛從蘇格蘭場逃出來沒多久,是琴酒逃避其他官方機構追捕的時候順手截了個人,非常巧合的把這兩個人截下來了。琴酒看著他倆,最終只是點了根煙,然後什麼話都沒說就直接離開。
既然組織已經分崩離析了他也沒有什麼去自首的意願,讓他這種人去自首還不如殺了他。
反正在組織也是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有沒有組織對他來說也不過一個樣。
他知道組織裡面的老鼠多的是,沒想到原來這麼多,而且在組織分崩離析地當下甚至還試圖從他們這些代號成員裡扯下兩塊肉,至於毒蛇和蜘蛛,他是本著被官方機構追捕的應該不是什麼好人才救下來得,然後忽然回憶起來,蘇格蘭那個臥底剛剛進入組織的時候也是偽裝的被很多人追捕。
被官方機構,被極道。
哈。
這裡不安全,他還是快點離開吧。
本來想要多說兩句的毒蛇忽然發現琴酒直接離開了,沒過多久蜘蛛就喊他,“快走,蘇格蘭場的人好像追到這裡了,奈特,還有那個叫白馬探的偵探可真是麻煩。”
而一路追捕著他們的白馬探甚至放出了狠話:“我一定要逮捕蜘蛛那家夥,然後讓真相大白於天下。”
“太能逃了,那兩個家夥。”奈特看起來相當無奈地說道,“白馬君你就不能一個電話把那位神出鬼沒的國際大盜叫過來嗎?以他的眼神相信很快就能夠讓我們逮捕那兩個家夥。”
“這倒沒辦法……我還不是很想打擾那家夥上學,畢竟平靜的上學日對他來說也是很重要的。”白馬探說道,至於是他在幫自己這個怪盜同學創造和中森同學獨處的機會……
反正黑羽快鬥那麼聰明肯定能明白的。
貝爾摩德沒有想到自己也會逃亡。
但是無所謂,這種生活也挺刺激,只不過,在這種時候她稍微易容成了別人的樣子,遠遠看了一眼工藤新一和毛利蘭,工藤新一敏銳地察覺到這一點,在打發走小蘭之後對貝爾摩德很是疑惑:“你究竟是多喜歡越水的樣貌啊?又是在假扮成她的樣子亂晃。”
整個案子結束之後越水七槻都回去讀大學了,她的那位女僕好友還專門跑過來為她加油,以至於越水七槻還開玩笑道:“讀個大學而已有什麼好加油的啊。”
“這不是比較好接近你們嗎?”貝爾摩德半開玩笑地說道,眼見著工藤新一馬上就要報警把貝爾摩德的行蹤告訴警視廳那邊,貝爾摩德迅速改口說道:“其實我是來告訴你們一些情報的。”
“什麼情報?”
“難道你們不想知道伏特加跑到哪裡去了嗎?”貝爾摩德說道,“我想來想去,伏特加應該是躲到最早和琴酒相遇的地方了吧?”
“啊?”
琴酒在歐洲到處亂跑,那兩個寶石盜賊是順手救下的,只不過看到他的時候琴酒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那位先生是事情,他,皮斯科還有朗姆都算是組織的老人,但是皮斯科總是反應不過勁,會把組織暴露在外。
暴露組織的人都得死,這就是那位先生的作風。
殺人對琴酒而言只是一件小事。
後來組織越來越壯大,琴酒面對著無窮無盡的臥底簡直煩躁極了,反正最後都在組織內部什麼都拿不到,但是那些官方組織不知道什麼原因,總是愛往組織裡面派臥底。
簡直麻煩。
那位先生偶爾不把那些臥底當一回事,他總是認為那些臥底背後的官方機構總會願意和他做交易的,琴酒對此只是冷哼一聲,既然那位先生這麼說,那就這麼算了,只是派出的那些臥底裡面,總有一些愣頭青,覺得覆滅這個組織才是他們需要做的。
這些人信念很強,琴酒也不吝嗇於讓他們用生命維持自己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