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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明秀接著說道:“從幾年前,我便一直關注著荊州的動向,揚州有長江作為天然的防守屏障,但這個屏障若是失去了荊州的保險,無論是陸路還是水路,都難免有所危險。若欲取揚州,最好的辦法是先取下荊州,荊揚二地密不可分。”
陳愷嘆道:“明秀想的還真是深遠。”
呂明秀粲然笑道:“不過是未雨綢繆之用罷了。能夠幫上主公,實乃平之幸也!”
陳愷笑道:“得明秀之助,才是我之大幸。”頓了一頓又笑道:“依明秀所言,對於零陵、桂陽二郡,又當如何?”
“有兩種方法。”呂明秀豎起手指嚴肅的說道,“要看這兩位的表現怎麼樣了。”陳愷的心中對呂明秀的計謀也有了個大概的猜想。
“說起來,那位江夏太守大人現在如何了?”陳愷問道。
“已經派人暗中看管起來了。”呂明秀說道,“也已經和江夏城中的守軍取得了聯系,雖然現在還不能貿然動手,但若是各位太守大人來西陵,卻不會影響已定的計劃。”
“如此便好。”陳愷點頭說道,“暗衛新到的情報已經送到你的手上了,明秀,若是收複荊州,我想聽聽你對下一步的構想。”
“若是這次能一舉收複荊州,我們就得直面燕王這個敵人了。”呂明秀和陳愷一樣,對於已經登基的燕王並不以陛下相稱,“如今幷州的軍隊敗象已現,不多時,幷州全境將落於燕王之手,豫州有潘將軍在,豫州的半壁江山應當能落入主公手中,我軍若是想再謀發展,必圖燕王,想必燕王也是知道這一點的。”
陳愷笑道:“我們收複荊州的計劃說到底還有一部分真是仰仗了燕王給的名頭,這倒真是過河拆橋了。”
呂明秀也笑道:“燕王就是一座橋,我們只有打下燕王,才能進入北方,進入中原。”停了一停,繼續說道,“說道燕王,就不得不說到劉晏這人。”呂明秀的眼中流露出欽佩之色,“我最初不過瞭解了些許皮毛,就已覺此子難得,進來看了主公遣人送來的情報,平不由更為驚詫。”
陳愷點了點頭,雖然立場不同,但對於劉晏,陳愷心中其實還是十分佩服的。開門見山的問道:“明秀覺得燕王和劉晏將何時反目?”
呂明秀沉吟道:“主公想必是指進來暗衛送來的情報,燕王暗中訓練死士殺手一事了?”見陳愷點頭,呂明秀接著說道,“燕王的心思可謂路人皆知,劉晏自然不會不知。不過依我所見,劉晏雖將有所對側,但卻不會明著與燕王撕破臉皮,在這個緊要關頭翻臉,燕王和劉晏都不會如此不智。”
見陳愷正專心的聽自己講話,呂明秀繼續說道:“自臨川公主被逼回到封地一事以來,劉晏本來給予燕王的部分勢力也不露聲色的陸續收回了,雖然劉晏曾經透露給燕王的不過是一小部分勢力,但說到底,又有哪個君主放心自己的手下有自己無法掌控的勢力?燕王自然會覺得不放心,更何況燕王已經見識過劉晏的部分實力?但如今諸事卻對劉晏多有倚仗,燕王也是逼於無奈走了下策,想要除了劉晏,將其勢力完全收歸己用,但燕王到底還是小看了劉晏的能耐,此事劉晏顯然已經發覺了。”
陳愷沒有說話,正認真的聽著,呂明秀卻突然笑道:“主公既然覺得目前人手不夠,不如令人送一封書信給劉晏,加以招攬如何?”
陳愷吃了一驚:“招攬?劉晏恐非能屈居人下者。”忽然醒悟道:“難道是離間?”
呂明秀笑道:“主公英明!正是離間之計!”
陳愷笑道:“也好,我也去給燕王加一把火!”
呂明秀亦笑,笑完,卻是看向陳愷:“不過主公,這卻並不完全是離間之計,劉晏之才絕不下於我,是絕佳的謀士人選,若是主公,依我看說不定還真的能夠讓劉晏歸心呢!”
陳愷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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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原左相府。
比起前些時候,劉晏的臉上更顯疲憊之色,眼邊青黑的痕跡也更重了幾分。聽到門外獨特的敲門方式,心知門外是暗影求見,低聲道:“進來。”
見暗影進來,只是抬頭看了一眼,便又低下頭,下筆不停,只口中淡淡的問道:“什麼事?”
“這裡有一封陳將軍寄來的書信,指名要給主上。”暗影答道。
“陳將軍?”劉晏有些疑惑的抬起頭,費力的想了一下燕王所屬的將軍名單,卻並未找到符合條件的人選,“你說的是哪個陳將軍?”
“是如今執掌揚州的那位陳將軍。”暗影答道。
“陳愷陳子康?”劉晏倒是吃了一驚,“他寄了書信給我?”繼而面色一凝,喃喃道:“原來如此,這陳子康還真當我閑著無事麼?算了,拿來我看看。”劉晏放下筆,開啟了這封書信。
劉晏快速看完了這封書信,苦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陳子康最近動作還真多。”又沉吟了一下,對暗影說道:“去備車,我去見陛下!”
“可是……”暗影有些遲疑。
“無妨,燕王還不會如此心急,你速去安排吧!”劉晏說道。
暗影一走,劉晏又低頭寫了幾筆,才站起身來,打了個哈欠,繼而拿起劉晏送來的信,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走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