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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襯衫紐扣一顆一顆地被解開,宋深深的身體也越來越多地暴露在空氣中。
宋深深覺得冷,不僅身體冷,心也冷。
好像一下子進入了隆冬,空氣裡都是刺骨的冰渣子,連掉下來的眼淚都是冷的。
她背過身,把自己蜷縮起來,像只鴕鳥似的,把頭深深地埋了進去。
寧東旭把她的身體扳正。宋深深不配合,蜷得更緊。終於,寧東旭使了蠻力,猛地把她拽了回來。
柔和的水晶燈光下,她白皙的肌膚閃爍著象牙般溫潤的光澤。柔滑的香肩,小巧的鎖骨,還有……
寧東旭艱難地出了口氣:“深深,你長大了。”
宋深深別過了臉。
“我送你的口哨呢?”寧東旭問。
宋深深十六歲生日時,寧東旭送給她的一個銀色的口哨。上面雕刻著音符,極為精緻。
宋深深永遠不會忘記寧東旭那時對她說的話。
他說:“深深,不管什麼時候,不管在哪裡,只要你吹響它,我會立刻趕到你的身邊,保護你。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可是,那晚,不管她如何用力吹響口哨,他都置若罔聞,直接佔有了她。
到頭來,欺負她最深的那個人還是他。
寧東旭擠入了她的雙腿間,宋深深不傻,知道抵在她小腹處的堅硬灼熱是什麼。她認命似的閉上了眼睛。
天亮了。
宋深深睜開眼睛,盯著雕花吊燈,一動也不動,整個人就像毫無生氣的娃娃。
全身像是被碾過似的,酸乏無力。尤其是某個地方,火辣辣的疼,提醒她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她緩緩轉過頭,寧東旭熟睡的臉就近在眼前,溫熱的呼吸直接噴在她的臉上。
命運真是跟她開了個天大的玩笑,她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和一個陌生的男人步入婚姻殿堂,要徹底把某個壞男人封鎖在心中的某個角落,可是卻偏偏還是遇上了他。
他又一次佔有了她,容不得她說不。
霸道又野蠻,而且,毫無悔意。
宋深深輕輕地把他橫在她胸前的大手移開,忍著身體的不適下了床。她輕手輕腳地拿走自己的衣物,趁寧東旭還沒醒來,逃跑了。
趕往民政局的路上,宋深深去藥店一趟,買了緊急避孕藥。
上午八點半,宋深深在民政局門口看到了邵政。
他今天穿了件綠色的衛衣,還把劉海梳了上去。大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看上去年輕了許多。“深深,這裡!”邵政朝她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