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松田,你真是無情啊,是在裝作看不到我嗎?”警車裡傳出來一個抱怨的聲音。。
“嗯?”松田往警車裡一看:“由美,你在這裡幹什麼?”
“巡邏啊巡邏。”由美還挺得意:“這裡有很多人違章停車去看遊行。”
“有什麼好看的。”松田嘟囔一聲,然後盯住白鳥:“就這麼和警察有說有笑的好嗎?這下遭到犯人報復了吧。便衣偵查的意義是什麼?”
“說起來高木好搞笑哦,剛才他帶了假髮和墨鏡和你有幾分相像哦,松田。”由美說著笑起來:“不過論氣質和模樣,完全和你差遠了。看來高木很崇拜你哦。”
“我只是隨便那麼打扮的。”高木在一旁辯解。不過說起來真的挑了好幾種都不滿意,最後竟然看起來像是模仿松田警官,難道我的內心深處真的很崇拜松田警官,渴望成為像他那樣的人嗎?
高木的腦海裡浮現出松田左手在肩膀勾住外套和佐藤並排行走的畫面來。
“我和高木很像?”松田靠近高木,上下打量著他:“喂,你對佐藤有什麼不好的想法吧?我活著你是沒有機會的,快點改變畫風變醜吧。”
啊?什麼跟什麼啊?高木被松田看穿之後很侷促,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哈哈,松田,你還是老樣子愛說別人半懂不懂的怪話啊,是在詛咒高木以後會越長越醜嗎?”由美還真能跟上松田的節奏給出合理的解釋來。
“發生爆炸了都,你們還這麼悠閒?交通課真是沒規矩啊。”松田瞪了由美一眼。
“松田前輩,現在已經疏散了人群。”越水這個時候跑過來說。
“嗯,知道了。”松田回頭看看高木汽車的殘骸:“嘖嘖,高木,你這車是租來的吧?”
“啊?啊,沒錯。”高木心虛的說:“應該會給我報賬吧?”
“如果你死了百分百肯定。”松田搖著頭走到汽車旁邊,看著這一坨廢鐵。
“松田老弟,有什麼頭緒嗎?”目暮帶著佐藤和千葉走過來,看到松田在爆炸現場,直接走過去問。
“應該是遙控爆炸。”松田看看四周:“我問過高木當時的情況了。應該是看到他下車和由美她們交談,所以才選擇他作為目標的。也就是說爆炸發生時,犯人就在附近,也許現在還躲在兩邊的人群裡嘲笑我們的無能呢。”
“這就有點意思了,遙控爆炸,目標是與警察有關的人。”松田站起來腳尖踢踢地面:“真的有可能是當年那條漏網之魚。”
“我知道了。”目暮臉色凝重的掏出手機向松本單獨彙報情況。
“松田前輩不是說不會是嗎?”越水走過來問。
“從原來的半成機率都沒有提高到了三成而已。”松田的臉色也不好看:“但是值得重視了,如果真的是他,那麼一定會有更大的爆炸。”
“三年前,本來警視廳已經向犯人妥協,答應了他們的條件。但是由於犯人沒有收到最新的新聞報道,所以其中一個犯人透過公用電話來詢問情況。搜查一課的這群蠢貨在抓捕他的過程中發生了交通意外,導致犯人死亡。”松田說出當年的往事:“當時被停止的炸彈又開始讀秒,導致了爆炸發生,爆炸物處理班一人殉職。”
荻原研二嗎?越水沒有說話,她當然詳細的瞭解了那次事件的經過。也就是因為這樣才對搜查一課失望,要自己調過來親自調查的嗎?
“這樣也可以說的過去,那個死掉的是比較擅長猜謎語的。”松田自顧說:“這個共犯是擅長製作炸彈的。”
“警部,這個孩子說他可能拍下了什麼。”白鳥帶著少年偵探團們過來,提供了一個線索,嗯一個可能是很關鍵的線索:“他當時也在現場,而且一直在錄影。”
“還有還有,光彥的攝像機不知道被什麼人偷走了。”元太在一邊補充。
“被偷了?”目暮感覺出奇怪來了。
“嗯,不過錄影帶還在我身上。”光彥掏出一卷錄影帶。
“正好在被偷之前這盤帶子錄滿了,換了新的帶子在裡面。”小哀解釋。
“錄影機也找回來了。”阿笠博士和柯南閃進來,博士手裡還舉著一個錄影機:“被扔到了路邊的垃圾箱裡,只是取走了裡面的帶子。”
“也就是說偷走它的人並不是想要錄影機,而是裡面的帶子。”柯南在一邊推理,用那種嘲弄整個警視廳的小孩子語氣:“當時會想這麼做的只有無論如何都想要把遊行場面錄下來收藏的狂熱愛好者,或者無意間被排下來的犯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