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棠想起剛才瞄到的那張圖片,面無表情的回:“不用打了。”
“啊?”
“他不在。”
“也去世了?”警官又震驚又同情。
剛才沐如依才說她家裡人都去世了,警官下意識都把兩個人情況想到了一處。
盛晚棠錯愕了一下,她不是這意思,只是單純的聯絡不上……
但是一想到那張照片,她很快點頭,說:“啊。”
這種老公,跟死了有什麼區別?
沐如依向盛晚棠悄悄的豎了一個大拇指。
姐妹,狠還是你狠!
警官同情的安慰:“小姑娘,你也別太傷心,你還年輕,又長得漂亮,你和那位是有緣無分。”
“盛晚棠!盛晚棠是哪一位?你家屬來接你了!”另一位警官走進來。
盛晚棠和沐如依疑惑的對視一眼,想不出來會是誰。
“請問是誰?”盛晚棠問。
“一個自稱是你老公的帥哥。”
做筆錄的男警官疑惑的看向盛晚棠:“你不是說你老公去世了?”
幾乎是同一時間,筆錄室的門被推開,盛晚棠感覺到一道凌厲的目光投向自己。
陸霽淵驅著輪椅進來,穿了身灰色的高定西裝,外面穿了件黑色羊毛大衣。
不知道是來的速度太快還是因為夜風,他的頭髮微亂。
男人對她面無表情的挑了一下眉。
盛晚棠感到頭皮發麻,緊張的看向沐如依:他應該沒聽到不該聽的吧?
沐如依:說不好。
“陸先生,您要保釋的就是這位女士對吧?”警官問。
陸霽淵點頭:“抱歉,這是我太太,給你們造成了麻煩。”
“不麻煩,為人民服務。但是人你領回去還是得教育,打架可不是什麼好事,我們趕去現場的時候,酒吧一片狼藉。”
陸霽淵點頭道謝,快速的將盛晚棠上下一打量,確定她的衣服沒有破甚至都沒有髒,沒看出來有什麼的受傷的地方,還是問:“受傷沒有?”
“沒。”盛晚棠下意識的搖頭,望著突然出現的男人,還有些懵,“你……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