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駱恆的臉色難看。
心說,初宜可能和景晏在一起。
“我還怕打擾到你們呢!”虞意安舒了一口氣,“今天晚上……對不起,是我情難自禁,你知道的,我在國外待久了,可能思維受了點影響,有些開放。”
有的時候,狡辯無用,那就有錯就認。
虞意安很清楚駱恆是個怎麼樣的人——只要不讓他覺得反感,女生的這些小動作,他不會計較。
那個人男人,其實最是薄情。
虞意安如此坦蕩,讓駱恆反而不好說什麼。
“我感覺你心情不太好,小宜是不是和你鬧脾氣了?”虞意安又道,“要不要我去和小宜解釋一下?”
“不用。”駱恆否認,“我們沒有吵架,解釋清楚了。”
坐在梳妝檯前,虞意安看到鏡子裡的自己臉色冰冷。
竟然沒有吵架嗎?
“那就好。”虞意安聽到自己說。
“嗯,我這邊有點事,改天聊。”
“好。”
掛了電話,駱恆動作比腦子快地撥了一個電話。
很快,電話那頭聽通。
“阿恆。”景晏掛上藍芽耳麥,繼續開車。
“初初呢?”駱恆問。
兩個人之間沒有什麼不必要的客套。
景晏稍微一思考就明白了,“你看到她上我的車了?”
“嗯。”
景晏被氣笑了:“不是,兄弟,你就算分了手,才分手的前女友在暴雨裡走,你也放心?不知道送人一趟?”
就算分了手。
前女友。
這幾個字,刺痛了駱恆的耳朵。
但是,要他在景晏面前說‘沒分手,我沒同意’,這樣的話,他說不出口。
“她怎麼和你說的?”駱恆問完道,“你來我公司,我們當面說。”
景宴在岔路口變道:“行。”
半小時後。
景宴看到某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商圈新貴穿著皺巴巴半乾的西裝坐在總裁椅上,那一向梳得一絲不苟的背頭此時耷拉著。
淋了雨也沒收拾自己。
看著有幾分狼狽,眉眼間帶著少見的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