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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白露十分不配合,打完呵欠就直接道:
“陛下不回去嗎?我可困了~”
高鶴失笑道:
“你用完就趕人啊,”
頓了頓湊過去,帶了絲曖昧的氣息,
“我為了你一個白日什麼都沒做,都是趕晚上做的,這麼巴巴的趕過來,怎的就一絲好處沒有?”
白露卻送了一個略帶嘲諷的笑容:
“原來你所謂的證明給我看,就是付出一點,必要撈回一碼的交換啊?”
高鶴委屈道:
“你也太不識好人心了吧,從你打陸都走後,我可連一個女人都沒碰過~”
白露嗤笑道:
“你不碰其他女人,真是因為我?”
這句犀利的問話令高鶴一時沒了言語。
確實,他本來容貌妍麗,導致對美色就不是很感冒,從到慶陽後處境堪憂,還被身邊自以為體己的侍女背叛,差點要了小命,自然對女子更加提防。
白露從陸都離開後,他忙著整頓軍務,後來中毒,病癒後更要調養身體,還要迷惑朝廷,最後偷渡來京城,他瓦解高鵠陣營的一大法寶,就是美色,所以哪怕是登基以後,他又怎麼可能還敢沉浸其中?
總之,他這所謂的守身如玉,確實不是為了白露,而是為了自己,一來本身就不沉迷,二來,處境不說水深火熱,但也是內憂外患,再者前有父皇和高鵠的慘狀在前,他才不願意蹈其覆轍。
一心要迎娶白露,除了兩人的情分,其實也有這一重原因,後宮說是後宮,其實往往跟前朝聯系緊密,所以放一個對自己忠心全心的人在身邊,總比其他各懷鬼胎的人好。
白露等了一會兒,見對方一副啞口無言的模樣,便起身道:
“多謝殿下恩德,請回吧。”
這句話無論內容還是口氣,要有多冷淡就有多冷淡,要有多疏遠就有多疏遠,高鶴真是氣的要死,忍不住就想過去來點強硬的,可想想才剛和緩一些,還是徐徐圖之比較好。
想到這才不甘不願的離開了。
次日一早,傅傑拿著禮品,帶著兩個護衛往李府去了,而傅三叔一家則繼續整理東西。
到中午時傅傑還未回來,倒是高鶴派了陳唱過來,道:
“主子說,已經幫少爺的戶籍挪到了京城,這般就可以在本地考試,不用來回跑了。”
白露一怔,張口就想問“什麼意思?”,可轉而想到問陳唱的話也是白問,便道:
“煩勞陳大人請陛下來一趟。”
陳唱想著錦乾帝的吩咐,硬著頭皮道:
“陛下說,他昨兒沒睡好,今兒白日要忙公務,晚上要補眠,可能沒法來了。”
白露暗暗吸了口氣,問道:
“那你知道這戶籍到底是怎麼回事嗎?我弟弟年紀還小,挪到了京城,要落戶到哪裡?十月中旬報名就結束了,什麼時候才能挪來?”
陳唱躬著身,頭都不敢抬:
“屬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