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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知道是衛漁在後頭,高鶴也很開心,這種喜悅,就好像吸了五石散般,明知道是虛幻,但還是很依賴,甚至有些上癮。
今兒過來時已經亥時過半了,白露早早上了床,平日他來的早,她去哪裡睡他就跟到哪裡,今兒這麼晚估摸也不會來了,但為萬一,她還是把荇萍叫來一起睡了。
結果迷迷糊糊中,就覺得旁邊重量一會兒輕一會兒重的,等她完全清醒過來,高鶴已經躺在旁邊了。
白露已經完全失去掙紮的念頭了,橫了他一眼,便轉過身去。
高鶴其實很想試探試探她關於立後的事想法,但看她閉上眼已經又要如夢了似的,便輕輕嘆口氣,自背後抱住她,慢慢的嘗試入眠。
第二日白露醒過來,高鶴自然已經走了,吃過早飯,喝了藥,桑絲就來送信,希望她過去一趟。
白露估摸是關於立後的事情,其實昨天秦樓已經透過彩鳳,跟她提過一次了,如果高鶴在一旁,她一定會忍不住告訴他:
“求求你,趕緊立後選妃去吧!”
可惜當時她不在,等他三更半夜過來,她睡的迷迷糊糊也沒心情說什麼了。
今兒碧姨找她,白露覺得正好,是該徹底說清楚了,而且,前兩日她沒心情,這陣子她恢複過來,決定要先把彩鳳的事情辦一辦。
秦樓好歹也是京衛指揮使,所以她想讓鬱九來保媒,反正大家都知道秦樓是高鶴潛邸時的心腹,透露出這一層關系也不打緊。
換好衣裳,帶著彩鳳荇萍過去,進了主院的抱廈,碧璽遣退其他所有人,便談及了此事:
“我看阿鶴的態度不是玩笑,也不是一時沖動,你們都不小了,現如今他又在那個位置,天家無小事,我知道你是好孩子,試著放下,給他最後一次機會,如何?”
白露起身福了福,才懇切道:
“碧姨,我真不是為了拿捏他才如此作態,我是真不想進宮,而且我的身子您也知道了,他能做到這個份上,說不感動是假的,可與其將來大家都為難痛苦,何不我們都放彼此一條生路呢?”
碧璽聽懂了,這意思是說,現在說得好聽,將來也會在各種大局下改變,那時候肯定會彼此怨恨,就像她跟先皇一般,還不如從源頭就結束,彼此能留下一份情誼。
碧璽拉著她坐到身邊,問道:
“你說真心話,你是真對他沒有一絲情分了?你不願意進宮,是因為不喜歡宮廷的生活,還是害怕將來可能會發生的變局?”
白露道:
“我是真的不願意進宮,我對陛下,畢竟這麼多年,除過幾次,他平日待我也很好,說完全沒有情義是不可能的,但說有情分,這情分已經不足與,再讓我為他心甘如怡做任何事了……”
碧璽明白了,嘆口氣道:
“好吧,可他現在還轉不過來,你且忍一忍,讓他緩一緩,”
想了想又解釋道,
“他是真的悔恨,要不然不會連過繼都想出來,只為能讓你安安穩穩的坐上後位,這陣子催促立後納妃的摺子太多,風言風語也太多,他在那個位置,盯著的人太多,雖說現在處境不至於太過艱難,但壓力也很大……”
白露道:
“我明白,恰好阿傑還要等考試,我也沒打算一定要再嫁人,再等一陣子也未嘗不可。”
碧璽拍了拍她的手:
“好孩子,委屈你了。”
白露抿唇一笑,隨即道:
“碧姨,也還要麻煩您多勸勸他,他現在一時迷障了,有些心灰意冷,家人的溫暖肯定能讓他好一點,還有,衛漁提過他身子沒養好,也得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