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從他如何入獄,鬱府情形一直到當今陛下,無所不包,當然,那剩下的幾十兩銀子也被哄去了。
牛奔人雖然醉了,但骨子裡色的很,阮氏為了套話也不能讓他完全倒下,只好忍著給他佔盡了便宜。
到最後他摸夠了,想要扒褲子行事,別阮氏以毛大在旁制止了,牛奔歪纏,阮氏其實也準備拿下他,但知道太快得手就不好了,便哄道:
“人家就喜歡叫得歡,這般行事把我家相公吵醒了該如何是好,不如等他不在吧~”
牛奔當下同意,還跟她約好了暗號雲雲。
阮氏之後便弄醒了毛大,然後把牛犇送回家去了,牛家人自然喜極而泣噓寒問暖的,牛犇只顧著自己呼呼大睡,也不管家裡人心情如何了。
待他醒來已是半夜,吵起來又是叫餓又是叫頭疼的,只把家裡鬧了個翻天,更把他妻子暗恨的牙癢癢,反正兒子也有了,恨不得他直接死在外頭才好。
牛犇醉了一場,等一恢複就去了毛家外頭,只等著阮氏放出暗號來,好進去廝混。
結果等了兩日都沒有,於是便等不及的進去了,一敲開門毛大還真在家,雖說要當差,但若沒有大事只去點個卯也是可以的。
前陣子得了錢,毛大高興的很,就三不五時曠工回家跟阮氏廝混,所以牛犇進去後,便看到堂屋桌子上杯盤狼藉,旁邊的椅子上還有些奇怪的水漬。
再加上那股味道,很明顯倆人在白日宣淫呢,為此連兩個孩子都打發去廂房裡了。
牛犇也不嫌棄,只趁毛大不注意,偷偷的捏了阮氏臀部一把,然後就坐下來開始吃喝。
因為上回確實弄了幾十兩銀子回來,所以毛大覺得婆娘說的很對,就對這牛犇多了些耐心,桌子上在推杯換盞,桌子下這牛犇就脫了鞋,用腳勾阮氏的腿。
阮氏其實也有換個枝頭的打算,畢竟這毛大年紀太大,生的粗鄙,又沒錢,還不如牛犇。
而就因為想真的跟了過去,阮氏更加不想太過輕易讓牛犇得手,否則就不容易持久了,因此勾引歸勾引,但就是不讓真的上手。
這牛奔暗地裡急的要死,想賴在這裡,中途便裝醉了,毛大剛才快活一半生生被打斷,正憋著火,現下將牛犇送到旁邊廂房裡,不管不顧就把婆娘推到椅子上弄起來。
阮氏跟牛犇喝過幾次酒,自然知道他的酒量,知道他是裝醉,就故意浪叫起來,不僅惹得毛大勇猛非常,還勾的牛犇口水直流,只想等到毛大離開成就好事。
毛大痛快一場後也睡了過去,鼾聲大的直震房屋,而阮氏並不收拾殘局,只穿好衣裳,把兩個閨女叫出來收拾飯桌,然後燒水給她洗澡。
牛犇一直注意著旁邊動靜,見此就想出來,但看人多就還是極力忍著。
等兩個丫頭終於做完活兒回到屋子裡,阮氏進了廂房裡洗澡,牛犇才偷摸的跑了出來。
悄悄推門推不開,就先從窗戶那裡捅開油紙,往裡頭一瞧,只見水霧繚繞中,阮氏一身白花花的皮子,簡直令人垂涎三尺。
更別說前突後翹凹凸有致的身段,令牛犇鼻血都要噴出來了。
這時聽到動靜,他一害怕就趕緊躲進了一間雜物房裡,沒想到人進來了,原來這裡放著恭桶,毛大的大閨女進來小解。
這大閨女今年十四歲了,正是該說親的時候,結果生母被休,後媽根本不管,而且在家雖然還不至於虐待,但經常挑唆生父責罰她們,於是家裡從做飯到倒馬桶,都是她和十歲的小妹妹做。
這幾日生父經常回來,雖然有好吃的,但卻輪不上她跟妹妹,反而活兒幹的更多了,心下不滿也不敢表露。
牛犇心裡正起著火,見小丫頭雖然沒長開,瘦不拉幾的,但皮子還算白嫩,心裡就更癢了,但畢竟在人家家裡,也不敢真的動手。
捱到大閨女離開,就又跑回自己睡的廂房。
這麼等到傍晚十分,阮氏早回正房睡去了,而毛大起來後還真的要出門,說是去衙門點個卯,看一看下頭有沒有偷懶什麼的,問起阮氏知道牛犇還在家,就讓小心點,別留他吃飯了。
阮氏笑道:
“那麼個軟蛋,敢做什麼,你也知道,他被關進去也不過是拉了拉人家小丫頭的手~”
毛大笑道:
“你可比小丫頭帶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