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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安心的窩在高鶴懷裡,倆人脈脈溫存了一會兒,高鶴自然很是愧疚,可又不敢言明,忽而靈光一閃,喜上眉梢道:
“我幫你報仇吧,我幫你把那些欺負你們家的人,狠狠懲治一番,如何?”
白露噗嗤樂了:
“不必了,惡人自有惡人磨,就好比柳家,當年他仗著勢大,逼得老爺將你們母子遣走,如今也因勢大,讓老爺不得將他們斬草除根,可謂是因果迴圈,報應不爽,我叔祖父一家,自然也輪不到我出手。”
高鶴為她的通透折服,只好又將她緊緊抱進懷裡:
“阿露,你說的對,因果迴圈,若不是這些,你也不會去東山採苜蓿,我們也不會碰見,以前的事情,既然你能放開,以後我一定會好好補償你的,我會永遠對你好的!”
他話裡有話,白露卻未聽明白,只將他衣襟扯住,抬頭望著他情真意切道:
“我知道你也受了很多苦,從今以後,我也會全心全意對你好的。”
聲音溫溫柔柔,態度堅定如石,高鶴以額頭輕輕抵住她的額頭,蜻蜓點水吻了下她的鼻尖和唇角,將她臉頰上的發絲攏到耳後,方滿足的“嗯”了一聲。
長夜漫漫,瑞雪飄飄,室內卻暖入春夏,倆人又彼此傾訴了一回,才一同慢慢進入了夢鄉。
白露睡的很是深沉,到日上三竿才醒來,旁邊空空如也,一摸是涼的,想來離開多日了,她第一反應想的是,高鶴昨晚可能又沒睡好,才致使起的早了。
想到這趕緊爬起身,走到屏風後換了衣裳,走出去時衛漁正等在外廳,迎上來笑道:
“姑娘給您道喜了,姑娘可睡好了?”
白露訕訕一笑道:
“衛漁,你還是像往常那般吧~”
倆人以前算是一個院子裡做事的,現在她雖然跟高鶴兩情相悅,但她畢竟沒有什麼身份,還是莫要招搖的好。
衛漁將她的顧慮瞭然於胸,討好的笑道:
“姑娘莫要擔心,您可是主子跟前頭一人,縱然此刻沒有名分,將來也定會有的,說不定,還能得個側妃的封號呢~”
側妃?
白露一怔,她之前總是逃避高鶴的示好,確實一來並未怎麼把心思放在這上面,二來,基於身份的鴻溝,她既不虛榮又不是花痴,更不會因為貪得榮華富貴去肖想什麼。
這兩日的濃情蜜意,是共鳴時的心心相印,是感動後的水到渠成,倒一時把身份問題給忘了。
衛漁本來是好意,要知道一個平民出身的丫頭,一躍成為親王的枕邊人,哪怕就是個普通姨娘,也夠祖墳冒青煙的了,可見白露臉色平淡下去,正在想是不是哪裡說錯了,就見簾子一掀,高鶴邁步走了進來。
身後跟著的王峻,帶著端著餐盤的苗信,看到具都帶著小心陪著笑,白露被打斷了思緒,迎過去將他鬥篷脫了遞給衛漁掛上。
高鶴當著下人面有些不茍言笑,白露略微害臊,倆人只對視一眼也沒有說話,可細看都是面色含春,衛漁王峻面面相覷,也不敢則聲。
眾人跟著高鶴往偏廳走去,苗信將餐盤端到坐榻矮幾上,一一擺好,分別是羊湯和烙饃,還有炒肝、炸油條,高鶴擺擺手,三人方下去了。
待沒了外人,高鶴才一把將旁邊站著的白露拉著腿上坐著,眉眼帶笑的問:
“何時起的,睡好了嗎?”
白露被他的喜色感染,將方才因為衛漁帶出的憂慮一掃而空,羞澀的點點頭,想起來坐過去,然而高鶴卻不撒手,還戲謔道:
“怎麼了,我伺候都伺候了一晚上,下了床你就不認賬了嗎?”
一句話說的白露面紅耳赤,更加說不出話來,高鶴幹脆伸手捏著勺子舀了一勺羊湯,喂到白露嘴邊道:
“喝一點暖暖,我讓衛漁去問了其他丫頭,還有芮老頭兒,都說要暖和點,對了,你還有什麼其他想吃的嗎?我也不知道,就先讓他們做了羊湯。”
白露乖順的喝了一勺子,見高鶴自己喝了一口,舀了一勺又要喂她,趕緊拉住他胳膊央求道:
“我自己來吧,小心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