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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跟他親近多日,自然也聽了很多朝中局事,在高鶴當然是故意的,方便將來需要她去西京時,也能應對自如。
至於皇後孃家當然也分析的很透徹,柳家得誅,那就是大仇得報,當下也跟著高興起來:
“真的嗎?那老夫人是不是能早日脫離囫圇了?”
高鶴的臉色卻又沉了下去:
“父皇是故意在立太子之後才動的柳家,一是為了穩住皇後太子,一是,為了防止將來外戚幹政,也就是說,太子地位不會動搖的。”
白露明白了,皇後太子不會動搖,那老夫人就只能呆在暗地裡,甚至,性命安危都還未解除,畢竟,現在皇帝在還能保著她,可以後太子若登基了呢?皇後會放過她、放過高鶴嗎?
答案肯定是不能,甚至沒有老皇帝在旁,他們會更加變本加厲。
高鶴松開手,慢慢仰躺過來,白露坐起身,寬慰道:
“別擔心,老爺才不過不惑之年,咱們還有時間。”
“嗯,”
高鶴淡淡答應著,握住她的手,聲音帶了絲疲憊,
“幫我按按,我睡會兒……”
白露依言撫上他的額頭,高鶴緩緩閉上了眼睛,心裡卻還在洶湧澎拜著,父皇不僅拿下了柳家,竟然還把皇後降為了皇貴妃。
這一點令人十分驚奇,高鶴相信父皇既然立了太子,在他沒有大錯前提下,肯定不會廢除的。
而且,說起來如此費勁心思鏟除柳家,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為了儲君清除將來權力被制的因素,柳家一絕,不僅以後不能桎梏帝王權力,而且,柳家的勢力也會歸為太子,將來傳位後會更加穩固。
那按說,為了太子體面,皇後也肯定會保下的,可為何會降為皇貴妃呢?莫非,更之前罰禁足一般,只是意思意思做個樣子,警告一番嗎?
高鶴左思右想,覺得還是必有蹊蹺,是以今早不僅下了命令,讓祖陵那邊秘密控制住汪藻,另一方面,慶陽那邊即刻動手,拿下魏德忠,而發去西北大營的公文,也要截下,等命令再發。
至於柳家按插入王府的眼線,暫時盯緊了,將他們傳進傳出的訊息全部劫獲,而京都那邊,他也加派了人手,這裡面的門道,他必須查清楚了。
高鶴就在這些思慮中睡了過去。
白露待他完全睡熟了,才輕手輕腳下了床,剛走到偏廳準備拿出繡棚,回到室內等著高鶴睡醒,那邊衛漁就挑開了門簾。
偏廳的隔扇沒有擺屏風,一眼發現探頭探腦的衛漁,對方沖她招招手,白露看了眼擋在內室入門處的屏風,見內毫無動靜便過去了。
出了外門到廡廊下,衛漁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