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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嗯”了一聲,平日雖然相隔兩地,但一來知道他好好的,二來自己事情多,倒沒有第一次分開時那般為伊消得人憔悴了,可這回知道他要去軍營……
心裡難免觸動,想說一些叮嚀的話,可她並不知道內情,能說什麼了,只好更加緊密的依偎進他懷裡。
雖然沒有說話,但高鶴忽然就覺出了,白露那種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的心情,心都彷彿融化了一般,又親了親她的額角鬢發、耳垂,這是白露的敏感點,遂忍不住嚶嚀了一聲,一下子又把火給點燃了。
第二次也不著急了,高鶴就這麼側臥著,面對面輕酌慢舐的,像品嘗最醇美的陳酒,像感受最清新的春雨,白露這回完全沒有推拒,唯剩的那點清醒,隨著越來越動情便慢慢四散而去,真是金針刺破桃花蕊,不敢高聲暗皺眉,如乘波浪風飄搖,春淋恩澤嬌無力。
窗戶因為來不及關還開著,有風從中輕手輕腳的偷溜了進來,第二回後餓狠了,因為院子裡的下人都被桃面趕回了廂房,白露不好意思說,但高鶴自己也餓了,便直接翻牆去了小宅子,讓王峻熱了卷卷和之前剩下的鹵豬肉。
還好白露不挑食,倆人吃了後,白露是累的昏昏欲睡,可高鶴又開始翻浪騰雲的,白露不禁求饒道:
“歇息了吧,你不是說明日還要趕早回去嗎?”
高鶴輕輕咬了咬她的耳垂道:
“讓你不要見外男,你還跟人整出流言來~”
這說的是郭通造謠她跟李啟的事情了,白露不由委屈道:
“我每回去李家,都是隻去見李黎呢~”
高鶴沙啞著嗓音道:
“我就是知道內情,才沒有動李啟,郭河應該感謝父皇手快宰了郭通,否則我定要整個郭家償還!”
說著又鄭重道,
“以後這種事,你必須給我寫信,必須等我來處置!”
白露知道,要高鶴不讓暗衛們報信訴說自己的一切,那是不可能的,他如今不來幹涉她,已經是莫大的退讓了,所以倒沒有計較,然而此刻被他折磨的不上不下,還要疲於應付他言語中的酸味,實在難受的緊,只得道:
“你都派人隨時跟你稟報了,還要我說做什麼……”
高鶴氣的捏了她一把,隨即也不再囉嗦,把她分拆入腹,一點都沒剩。
白露在半途就累的睡死過去,等醒來外面天色大亮,時辰已經接近中午了,此刻睡眼朦朧的左右環顧,又摸了摸旁邊,是涼的,想來離開很久了,坐起身一瞧,竟然有張香簽,上面就寫著四個字:等我回來。
這筆跡確實是高鶴的,起身後,中廳等候良久的桃面聽到動靜,趕緊進來,看她粉面含春的模樣,便笑嘻嘻的問道:
“姑娘,要不要沐浴?或者先吃點東西?”
白露被她笑的不好意思,道:
“先吃點東西吧~”
昨晚迷迷糊糊的時候,好像高鶴抱著她洗了一次,那時候她真是累的半昏過去了,也不知道他哪裡弄得熱湯,估摸是把桃面鬧起來了。
桃面輕快的答應了一聲,便出去了,很快端著託盤到了中廳,白露已經穿好衣裳過去了,頭發只簡單的挽起來,反正待會兒還要洗澡。
白露招呼桃面一起吃,後者坐下來道:
“我都吃過了,根本不餓~”
白露便問道:
“你知道他什麼時候走的嗎?”
白露問的很隨意,但桃面也知道這個他,定是指王爺,便搖搖頭,道:
“昨晚我燒過熱湯就回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