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娃說道:“上夾子行不行?把鋼絲弄軟些,或者裹上布條什麼的……”
然後就見良子的眉毛快豎起來了。
苗娃趕緊轉移話題:“別想了別想了,回家問問我爸去。”
於是一行人又轉回村裡,來到獵人之家找獵戶叔打聽。
獵戶叔砸吧這嘴:“抓活的……等等啊。”
說完進到屋內,取出一個直徑一米多的圓形的竹篾框子:“只能用這個了。”
李君閣都沒見過這東西:“獵戶叔你又藏了一手!”
獵戶叔笑道:“這還是我小時候用過的東西,多少年沒玩過了,因為抓活的也沒用,反正拿回家還不得下……”
本來想說下鍋,硬生生的忍住了,說道:“抓活水鳥這個東西還算好使,我給你們演示一下。”
翻網是一個圓形的底框加一個半圓形的罩子邊框,中間有一根鐵絲做軸,半圓形罩子可以自由開合。
其實就類似一個巨大的老鼠夾子,不過原本夾老鼠的那個鐵架上現在掛了網,結構很簡單。
帶著幾人來到屋後,獵戶叔將圓框拿u字長釘卡在地上,然後將帶著罩子框翻開,安好機關。
機關透過一條細線連到鐵絲軸中心的線圈上,只要獵物絆到繩子,機關就會松開,翻網彈起,將獵物扣在裡邊。
展示完畢,獵戶叔說道:“現在不好抓,山腳下的田熟得最早,等稻子熟的時候先把外國大學生那塊田一塊出來,然後在裡邊安上幾個,估計一週內十五隻朱䴉一個都跑不掉。”
李君閣還說瞿院士的壞話:“我就說瞿院士那套不行,這朱䴉就是田鳥,是可以跟人共處的,就跟家燕差不多,最好就是讓它們不怕人,這樣大家輕松。”
“你看河裡邊的江豚,跟娃子們玩得多開心,還不是一樣長得敦敦實實的。咱們先解決有沒有的問題,才說得上野化的事兒。”
“照顧得過來,我們就照顧著,等到多得都照顧不過來了,那自然就野化了。”
唯唯忍不住反駁道:“你這是什麼鬼邏輯?就你懂得多!懂這麼多你咋不去當院士呢?!”
李君閣還嘴:“你就說我這話哪裡有毛病?科學家也要講理不是?”
唯唯說道:“跟你這種人都沒法講理,這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你連基礎都沒有,非要院士給你解釋,這就好像伽利略跟教會解釋日心說,最後解釋清了嗎?”
李君閣:“……”
說不過唯唯,畢竟人家才是真正的專家,不是他這種半吊子可比的,李君閣只好放棄爭論,拉著苗娃狼狽奔逃。
來到水産養殖中心,李君閣對苗娃說道:“這裡才是我們的主場,跟唯唯談鳥類那就是找虐呢。你的甲魚到最後一共搞了多少?”
苗娃說道:“大致兩千多,怎麼了?”
李君閣說道:“煥邦叔和東方叔都來看過幾回了,我想著他們是不是想來上幾只,你看雖然是野生採集孵化的,按道理三代之後才能上市,可既然數量夠多,我們也不用那麼機械不是?”
“那能不能我們村裡的家裡有六十以上老人的,春節的福利裡邊一家給添一隻甲魚?這個應該問題不大吧?”
苗娃說道:“我覺得沒事,那些甲魚蛋要放在獨水溪自生自滅,能活兩百隻那都是謝天謝地了,我們就算給各家老人幾百隻,那也還剩小兩千不是?”
李君閣說道:“那行那我們就先這麼定,就是不知道甲魚半年能長多大。”
苗娃說道:“丟恆溫池裡邊唄,這樣它們就不會冬眠了,半年下來怎麼都得一斤多一個。到時候就挑大的給。”
兩人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接著看四大特種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