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過如此。

我冷著臉往回走，燕雲飛一直跟在身後，不斷地婆婆媽媽問著。

“殷兄，能否告知，你是怎麼進修的嗎？要不要有時間咱們切磋一下……以殷兄你現在的能力，完全不是九級相師能制約住你的，你要是願意，我可以傳授一些幫你進修的經驗……”

我插著口袋沉著臉往回走，絲毫不想跟他說話。

“殷兄，像你這種散修，沒有人指點，晉級會很慢的，不過我認識有熟人，可以幫你提供vip專屬考級通道，不用一級級的網上考。至於你一次能考多高，我相信殷兄也不會令人失望……”

從操場回來的路上，走了大概半個小時，終於從他的嘴裡聽到了一句有用的話。

我腳步一停，他跟在我身後正講的忘我，身體撞到了後背上，他連忙客客氣氣的道歉。

“殷兄，不好意思……”

“你剛才說的可是真的？”我眉頭一挑。

“是啊。”他認真的點著頭，“殷兄這是同意了我們之間來個pk嗎？我不會再因為等級輕視你，也希望你能拿出全部實力。”

一個天境一階的想挑戰我，簡直是笑話，不過我可以先把vip緊急的權利搞到手再說。

“那好，這次任務結束後，我就同你比一場。”我爽利的答應著。

正好我也想見識一下，從小就被長輩們嘴裡誇耀的人，究竟有多厲害。

回到酒店，進了大堂，齊茫、餘道和周間三人圍了上來，擔憂的問東問西，我眉頭緊皺。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去我房間吧。”

眾人跟我回房間，我看著鐘錶已經是晚上十點。

“這是我在他們身上發現的。”我將兜裡的紙人和傀儡紙人擺在桌上。

餘道和燕雲飛他們拿起來觀瞧，齊茫抱著地上的啵啵，一陣喜歡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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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究竟是什麼東西，怎麼會出現在他們身上？”齊茫摸著啵啵，不解得問著。

“藉著陽物附著，今晚本來想要再害人命的，沒想到我們到來，他們改變了主意。”我思索著其中的細節。

“看著不像是扎紙匠的手藝，而這也並非是紙，而是極其薄透的人皮。”餘道察覺出來，齊茫一聽嚇得臉色煞白。

燕雲飛點了點頭，靠在桌子上望著操場的方向。

“那個操場下面，肯定是有東西。”

在他們討論的時候，各種思緒交雜在一起，想不清楚地方太多，格外的煩悶。

我將這個學校的論壇開啟，想看看有什麼線索。

坐在椅子上，開啟論壇，立刻就看到專注的論壇有一條推送的資訊，點選去一看。

上面關於劉曉玉的事已經爆了，一直在重新整理。

有的言語咒罵，有的恐懼後怕，有的為死者祈禱祈福，往下一滑，一條關於學校有鬼的帖自就出現在我的視線中。

看了一眼發帖時間，是在五年前，樓主是前幾屆畢業的師哥師姐，瀏覽了一下，寫的情況真是與今時今日發生的一般無二。

大概也是今天一個女生在操場上咬死幾個人，但唯一不同的事，有活人死亡。

“這個情況已經在多年前，不斷上演，為什麼就沒有上新聞報出來，這些年這裡究竟死了多少人？”心中頓時憤恨，這回恐怕是徹底保不住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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