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兵聯隊長連續往後縮倒著趴,腳碰到死馬,嚇得他團縮在一起。
當弄清是死馬後,就鼓足勇氣,掉過頭,拼命往後爬去。
騎兵聯隊長的膽被嚇破,一心只想著逃命,而且也正在想方設法逃命。但他的兵卻真的很是勇敢,輕機槍和重機槍手被打死後,其他兵接著開槍。戰士手中的馬槍連續不斷射擊。雖然雙眼被炮火煙霧所迷,但畢竟還是能夠開槍的。
甚至還有一位小隊長,竟然帶著他的小隊躍起身,邊射擊,邊向前沖鋒。
當然後果很是嚴重,在一營輕重機槍的掃射下,一個個身中多彈,血肉橫飛,象麻包一樣向後倒下。
日軍士兵碰到嚇破了膽的指揮官,算他們倒了八輩子血黴。平時騎兵聯隊長吆五喝六,趾高氣揚,甚至還敢在敗將上級瀨谷啟面前耍橫,但來到炮火連天血雨腥風戰場上,立即嚇得驚慌失措小便失禁沒命逃跑。
兩百多騎兵全都下了馬,大多數馬不是被打死,就是打傷,沒受傷的馬掉頭四散亂跑。
日軍士兵自主抵抗了一會,發現聯隊長在泥地上沒命似地向後逃跑,抵抗意志立即消失,也跟著後撤。
一枚迫擊炮向聯隊長落下,聯隊長趕緊拉過一位士兵保護住身體,日軍士兵被炸死,聯隊長安然無恙,連句感激的話都沒說,躬起身就逃跑。
突然史河對岸射來彈雨,逃得最快的十多個小鬼子最先進入鬼門關。騎兵聯隊長在極為狹小區域象受驚的兔子一樣東奔西逃一會,發現已走投無路,就和一位副官,一位中隊長一起躲進溝渠。
槍炮聲停止沒有多久,張昊帶著警衛排就找到了騎兵聯隊長一行。
張昊右手握著沖鋒槍,昂首站立在溝渠上,用日本話對三個日本鬼子大聲說:“畜生,全都爬起來。”
在現代學會的日語,再次可以派上用場。
騎兵聯隊長抱住頭,把頭盡力往雜草中鑽,以為這樣做就可以不讓張昊等發現。
大牛等一起拉槍栓,用槍瞄準著這三個鬼子。
騎兵聯隊長的副官想了想後,用力拉起聯隊長,和中隊長一起把聯隊長扶上溝渠。
張昊看著日本聯隊長,一身汙垢,雙腿象篩糠一般顫抖,假如沒有另外兩個日本軍官扶著,必定會癱軟在地,不由想放聲大笑。
張昊沒有笑,作為指揮官,他必須保持嚴肅。張昊用日本話大聲說:“狗雜碎,你們只有兩種選擇,一是投降,二是象個男人一樣繼續戰鬥。投降,老子給你們活路,繼續戰鬥,老子把你們的屍體好好埋葬。”
日本騎兵聯隊長掙脫攙扶他的手,趕緊跪下,用日本話大聲說:“我投降,請饒命。”
副官和中隊長全都拔起指揮刀,對張昊說:“我們要象真正的武士一樣戰鬥而死。”
張昊點頭說:“行!你們戰鬥吧!”
副官高舉起指揮刀斜劈向聯隊長的後脖子,聯隊長的頭滾落,一腔鮮血噴湧而出。
張昊大怒,大聲喝問:“你竟敢弒殺上級?”
副官挺胸大聲說:“聯隊長閣下是大日本的恥辱,我替天皇殺他。”
張昊點頭說:“怕死鬼都該殺,你們倆沖鋒吧!”
兩個日本軍官舉起刀剛跨步,張昊手中的槍響,兩個日本軍官全都倒了下去。
張昊對大家說:“立即打掃戰場,把逃跑戰馬全都抓住,把傷馬送給村民,把日軍屍體收攏埋掉,準備順河增援張將軍隊伍。”
一營長趙大志跑來,氣喘籲籲,嘆氣說:“瀨谷啟這個狗日的跑了。”
張昊眉頭緊急,大聲說:“旅團部被包圍,他怎麼逃得了?”
趙大志嘆氣說:“瀨谷啟竟然會說流利中國話,他化妝成村民,用金條收買村民,在村民幫助下逃走的。”
張昊重重嘆氣說:“看來這個狗日的命不該絕,算了,天馬上要黑了。趕緊打掃戰場,有的馬逃得很遠了,必須全都抓回。河西日軍正順河北逃,晚上我們順河北上,隔河打擊日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