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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立團團部,張昊、董壯飛參謀長、雪兒等十多人圍在會議桌旁吃早餐。
早餐很豐盛,面條管飽,桌上還擺滿白麵饅頭、煮雞蛋和鹹菜。
在滴水成冰的冬天早上,團部官兵們能吃上熱騰騰的面條、煮雞蛋、白麵饅頭,在當時中國軍隊中,只有獨立團能做到。
不僅團部官兵們吃得好,就連各營官兵吃得也不賴,沒有面條和雞蛋,但半斤一隻大白饅頭可以管飽。
獨立團官兵不僅吃得好,穿得也好。人人都有棉衣棉褲鞋子穿,相當多的官兵穿的是從日軍屍體上扒來的黃牛皮鞋,部分穿的是地方老百姓做的布鞋,晚上睡覺有被子和毛毯蓋。武器裝備更加不得了,比日軍步兵還先進很多。
獨立團官兵個個精神飽滿,士氣非常高漲,時不時會高唱抗戰歌曲。
和獨立團一比較,馮治安33集團軍就顯得太寒酸了,早餐官兵們只能喝一碗稀飯,身上穿著的還是雙層單衣,即使有人穿著棉襖,棉絮也成團縮在一起,肚部完全暴露在外。最要命的是,腳上穿著的是草鞋,為了保暖,用爛破布把腳裹住。
武器和獨立團一比,只能稱為燒火棍,大多數戰士使用的是漢陽造,子彈嚴重不足。
軍餉提都不能提,誰給錢他們發?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33集團軍官兵與獨立團比鄰駐紮,看到獨立團這種情況,能夠沒有情緒嗎?能夠不議論紛紛嗎?
大家都是中國軍隊,憑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差距?
33集團軍59軍何基灃師長和吉星文師長並排走在陣地上,聽到官兵們議論,兩人就在一個班戰士面前站住。
何基灃師長看著班長,笑說:“你們在議論什麼呢?馬上要打大仗了,哪有空在一起嚼舌頭啊?”
班長站起來,敬禮,大聲說:“獨立團憑什麼有白饅頭吃,有棉衣穿,而我們只能喝稀湯,穿單衣?”
何基灃師長笑說:“人家是委座的嫡親兒子,我們是野娘養的,怎麼了?有意見向委座去提。”
班長怔住,一屁股坐下。
何基灃師長和吉星文師長走出去一段路後,吉星文師長看著何基灃師長小聲說:“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張昊的裝備都是打仗繳獲的,這一點你比誰都清楚。委座也並沒有多給獨立團什麼?只是張昊腦子聰明,是他想辦法搞來的。官兵穿的棉衣,都是日本人屍體上扒來的。唉!我反對你說獨立團。”
何基灃笑說:“看來你是想跟著委座一條道走到黑了。”
吉星文大驚說:“什麼意思?”
何基灃哈哈一笑說:“隨口一說,走!我們繼續視察。”
何基灃早就不是委座一個陣營的人物,他正在暗中拉人,只要有機會,就從嘴中飄幾句對委座不利的話,觀察對方的反應。
何基灃反對委座只是政見不同,在打鬼子上,何基灃絕對不含糊,他也是抗日名將,戰功赫赫。
何基灃原本也想把張昊拉到他的陣營去,只是因為張昊娶了孔小姐,與委座結了親,以為張昊變成了委座的圈內人。何基灃對張昊抗戰這一點非常認可,他對張昊的政治態度卻非常看不起。
何基灃的情況張昊並不清楚,假如清楚的話,暗中一定會大力支援他。張昊是從現代穿越過來的,他幫誰也得幫自己人的呀!不過,為了能夠更好地參加抗戰,張昊不想,也不會參與政治。他只想帶領獨立團打鬼子,有精力的話,指導兵工廠研發新式武器。明知何基灃是自己人,張昊都不會認。
何基灃和吉星文兩位師長邊視察,邊說話。兩人竟然不約而同想給張昊吃些苦頭,因為張昊與孔小姐成親,讓吉星文對張昊也看不起,以為張昊想攀高枝。在一個小高地上,何基灃師長和吉星文師長用望遠鏡觀察北方,何基灃師長說:“日軍第集團軍讓開大道,讓日軍第3師團與張昊獨立團直接碰撞,看看張昊獨立團到底有多強的戰鬥力。”
吉星文師長笑說:“我們的任務是側擊,可以讓他們先打一會,我們再動手。”
何基灃師長笑說:“獨立團官兵一個個吃得油光滿面的,穿得又暖和,我們的官兵一個個面黃肌瘦,饑寒交迫,確實應該讓獨立團那樣的隊伍打主攻,我們這樣的隊伍策應的呀!”
吉星文師長笑說:“我們也不能讓獨立團被日軍消滅了,看看打得差不多時,就撲上去,張昊說到底也是抗日英雄,獨立團可是忠勇之師。”
何基灃點頭說:“這一點我也是認可的,張昊獨立團建立的功勳,放在古代是可以封侯拜相的。我只是看不慣他的為人,這麼大個英雄,怎麼能娶孔家大小姐?我感覺他的人品存在著很大的問題,他很有可能會借孔小姐這個平臺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