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一詳細的解釋,我這才一拍腦門頓有所悟的道,沒想到是這樣!那我昨晚居然在這個死人鎮上住了一晚上!對了宋臨越,我朋友呢?他去哪裡了?不會被鬼吃掉了吧?
季蘊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臉色不善道,鬼是不會吃人的,你很在意這個男人嘛?
我乾咳兩聲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你們一定要幫幫忙,幫我找到他。
雖然我害怕宋臨越但是畢竟這段日子都是他在照顧我,不管他發生了什麼我心裡面都會過意不去的,畢竟對於我,季蘊和這個童珂都是陌生人,雖然他們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但是我這個人就是有點鴕鳥的性格,那就是認準了自己清醒第一眼看到的人,而宋臨越不管他再怎麼古怪,他至少沒有傷害我,那我就不能丟下他不管。
季蘊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卻沒有話,只是拉著我就走,我幾乎是被他半拖著離開鎮子的,童珂也屁顛屁顛的跟在身後,我惱怒的反抗道,我不走,我要在這裡找宋臨越。
可是前面一直走著的季蘊突然轉過身,眉頭挑高,面色冷峻的問道,宋臨越?你才認識他幾天,你不是是他帶你來這個鎮上的嗎?現在這個男人又突然消失不見,你不覺得很可疑嗎?一個正常的人怎麼可能帶你來這麼一個死人鎮看病,你的腦子估計是進水了。
我被季蘊一頓搶白,頓時氣得臉上青一團白一團的,怒道,就算是宋臨越不正常,那也是我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是我的什麼人啊,我們只是剛剛遇見的陌生人而已,你憑什麼管我?
我這話出口就知道不對勁了,人家也是一番好意,結果我這樣是不是太傷人心了,我正在考慮要不要道歉來著,可是季蘊卻面色平靜。
道,我管你因為你是我的妻子,你就算現在記不起來也沒有關係,因為這個世界上除了我不會有人在貼心貼肺的對你好,除了我,沒有人會寵著你,隨便你任性,隨便你闖禍。所以,答應我,哪怕你不相信我,也不要輕易的相信其他人。
我一時間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反駁,怎麼最近一個個都是我丈夫,我究竟是有幾個丈夫啊?我伸出手那手指上還戴著宋臨越給我的戒子,這一刻我有點迷茫了,我真的丟失了一段特別重要的記憶嗎?
一旁的童珂可能是看不下去了,噠噠的跑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許願你就別生氣了,你難道還在怪我們那天沒有認得出你嗎?我們也沒有想到他們會那麼可惡,居然對你使用的畫骨粉。那畫骨粉是一種阻礙感覺的易容法術。他們給你塗上了,沒有指定的藥物是弄不掉的,而且感覺也會大變。
我迷茫的看著他們兩,了半天我也沒有聽懂他們在什麼,‘他們’指得又是誰?但是這兩個人顯然不打算給我解釋。
季蘊和童珂對視一眼,顯然是拿我沒辦法了,半響才道,算了,你的記憶我會幫你找回來的,先離開這裡吧,這個地方的陰氣太重了,對你的身體不好。
於是我幾乎是被動的就被他們兩人給拽離鎮上了,但是我卻不擔心他們會傷害我,或許我以前真的和他們認識吧。
不知道童珂在哪裡找到的車,我被他們強行的塞到了車上,返回了市裡面去。
在車上童珂一邊開著車,一邊不時的回頭問道,許願,你真的想不起來以前的事情了嗎?
我搖了搖頭,老實道,我只記得自己是在大街上被宋臨越給帶回家的,那是一個月以前的事情了,那天下著大雨,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失去記憶。
可是季蘊就坐在我的旁邊,嘴裡毫不留情的道,那個男人你不認識嗎?恐怕就是他害得你失去記憶的,你他是醫生,那他怎麼不上班,每天陪著你,私人醫生嗎?你只是一個在大街上被他撿到的陌生女人而已,真是漏洞百出。
我知道是剛才我在鎮外邊的話太過分了,把季蘊惹毛了,所以不管他話多難聽我都不打算和他計較,而且他分析的確實很有道理,之前我居然都沒有考慮這些,不得不我的智商是有點捉急。
就在我們沉默的時候,童珂突然一拍腦門,驚喜道,我差點忘記,我爸爸在這裡有一個相交多年的老朋友,上次我們還見過一面,他給我留了一個地址。這個老先生是專門相陰宅陽宅的,對面相也有研究,不定可以找他幫幫忙,畢竟見識比我多。
季蘊看了我一眼,然後才道,那就去找你父親的那個朋友吧,試一下也總是好的,反正我身上有避腐珠一般人只要不碰我,是感覺不到我的氣息的。